“我就說,阿宣怎能可能給她送這樣珍貴的東西,要送也是送我,這麼說起來,之前我也曾見到阿宣盯著她的簪子看,一定是生氣了,一個和自己有關係的女人,帶著別人送的簪子,實在是不守婦道,水性楊花。”她有些得意。
“您說的是。”莫然附和。
“不過她膽子也是真的大,以為這樣就能讓阿宣對她多關注幾分,簡直是在做夢。”她嗤笑一聲。
馬車走了大半天的時間,眼看就要天黑,一行人也剛好到了一個小鎮上,於是便決定稍做休息。
連清兒從馬車上下來,剛好看見戰世宣從馬背上下來,兩人對視了一眼,而後將目光錯開。
幾人坐在了客棧的雅間裡,連清兒站在窗戶邊上,看著外面的風景,身邊忽然多了一個人,連清兒轉頭,是戰世宣。
“這兩日,還好嗎?”戰世宣開口。
連清兒看著有些彆扭的戰世宣,不由得笑道:“你不用這麼勉強自己。”
明明都不記得自己,卻還要裝作一副熟悉的樣子。
見此,戰世宣也只能道:“好。”
趁著這個機會,連清兒將自己準備好的香囊拿了出來,見戰世宣有些驚訝,便道:“不會害你的,能讓你保持清醒。”
戰世宣並不推辭,將香囊納入了懷中。
見他還沒走,反而盯著自己頭上的簪子,連清兒不由得道:“怎麼,想拿回去,這可是你自願送我的。”
戰世宣沒有說要拿回的話,反而若有所思:“我知道,我這輩子都不會要回去。”
連清兒不得不承認,即使是這樣的戰世宣,也格外的有魅力。
兩人正在說著什麼,忽然聽到雅間外面的爭吵。
連清兒聽出紅雀的聲音,皺了皺眉,趕緊走了出去,戰世宣則跟在她的身後也走了出去。
“穆小姐,這是我家小姐的私人信件,你無權過問。”紅雀憤怒地說道。
“為什麼不能,這個送信的人不是驛站的,也不是咱們軍營裡的,萬一是敵國探子呢,我這麼做也只是為了保證王爺的安全,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背叛王爺呢。”穆縈心抱著手臂格外倨傲。
連清兒走出去的時候,紅雀手中還緊緊捏著一封信,勢有和信件共存亡的意思。
穆縈心站在她的面前,阻止了她前進的步伐,盯著她手中的信件饒有興趣。
不過是一封信而已,這個丫頭竟然這樣護著,難道里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到這裡,她更加興奮了。
這裡面說不定就是連清兒和那個多摩二王子來往的信件,要是她能截獲了,給阿宣看看,一定能讓連清兒吃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