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之後,群裡訊息徹底爆炸。
......
禹氏大廈門口。
鍾語珂正準備進門的時候恰好遇上了同樣從外面回來的禹千言。
隔的遠遠的鐘語珂就聞到了禹千言身上濃烈的酒味。
禹千言大喇喇的衝著鍾語珂招了招手,語氣輕佻的嚷著:“喲,這不是我親愛的二嫂嗎?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要不怎麼說咱們之間緣分不淺呢?”
他搖搖晃晃的走到鍾語珂面前,故意提高音量說到:“走,語珂,咱們去隔壁酒店好好喝兩杯敘敘舊。”
去酒店喝酒敘舊,任誰聽到都得懷疑兩人以前到底是什麼關係。
鍾語珂面無表情的後退兩步保持著和禹千言之間的安全距離,冷聲拒絕:“我們沒有什麼舊需要敘的,請禹三少自重。”
禹千言一臉心照不宣的笑了笑:“有沒有舊你知我知,否則的話我二哥為什麼要把我趕到國外去?”
雖然他腳步虛浮,說出口的話也顛三倒四,可是鍾語珂分明看到他眼中並無醉意,顯然他現在只是藉著酒意裝瘋,故意想要當眾給自己難堪。
既是羞辱自己也是侮辱禹千彧。
鍾語珂語帶譏誚:“禹三少出國六年,什麼本事沒學會,這中文水反而還倒退了不少。”
“連什麼叫厚顏無恥,什麼叫過街老鼠,什麼叫陰魂不散,什麼叫跳樑小醜都不記得了。”
一個髒字沒有,卻把禹千言羞辱了個徹徹底底。
禹千言表情迅速陰沉了下去,語帶威脅說到:“鍾語珂,你找死。”
鍾語珂輕笑,雙臂抱在胸前,滿眼戲虐的看著禹千言說:“三少不裝了?”
禹千言抹了一把臉頰,滿臉狠厲的說:“隨便你怎麼說,少爺我今天還就是要讓你陪我去酒店喝酒了。”
說話間他幾個大步走到鍾語珂面前,朝著鍾語珂的胳膊伸出手去,鍾語珂動作利落的後退一步同時抬手一巴掌打在了禹千言的臉上。
禹千言當時就被打的偏過了頭,他伸出舌頭拱了拱口腔內壁,滿眼寒霜的瞪著鍾語珂,一字一句咬牙說到:“你敢打本少爺?”
鍾語珂不帶什麼情緒的說:“你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不僅僅是打你了。”
語氣中不帶任何威脅,可禹千言毫不懷疑她真的會說到做到,所以在聽到之後他不自覺的縮了縮手。
禹千言不服輸的盯著鍾語珂:“你以為現在有我二哥護著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你別忘了,禹家始終還是我奶奶說了算,沒人能反抗奶奶,就算是禹千彧他也不行。”
“對了,昨天的事情可還沒完,奶奶已經下令無論如何也要把那個開車的司機揪出來了,等人證物證俱全的時候,你覺得禹千彧還有沒有辦法保得住你呢?”
“別說我沒提醒你,現在唯一能救你的人只有我。”
鍾語珂嘴角慢慢浮起淺笑:“哦?你準備怎麼救我?”
看到鍾語珂這個滿是不屑和笑容,禹千言的心裡彷彿被貓抓了一把似的,又癢又酥,以至於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鍾語珂眼底的厭惡和狠厲,得意洋洋的說:“現在跟我去酒店,只要你把我哄高興了,我自然會擺平奶奶讓她撤訴不再追究。”
鍾語珂嗤笑出聲,搖了搖頭說:“禹千言,你真的是蠢的可愛啊。”
鍾語珂面無表情湊近禹千言,壓低聲音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六年前的賬,我會親手向你討回來的,禹千言,我會讓你後悔不該回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