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頭看看,發現柳伯牙也已經消失在街道上。
西日阿洪長長的,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隨後將兒子從地上單手抱起,又上前一把摟住漂亮老婆的腰。
不理老婆害羞無力的掙扎,大街之上,他狠狠吻了老婆一口。
“走,今晚下館子,吃羊肉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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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落地渝都時,已經是晚上十點。
柳伯牙從頭等艙下到vip私人貴賓室,將風衣口袋裡的玉佩放進一個銀色盒子中放到茶几上,接著將渾身灰塵的衣服一件件脫下,去到浴室洗了個熱水澡,隨後換上沙發上早已疊好的義大利高階西裝,名貴手錶。
對著鏡子理理頭髮。
鏡中的柳伯牙已經不是在塔姆力盆地那個油頭垢面,滄桑得好似流浪漢般獨自執行任務的中年男人。
而是世界五百強企業,公司估值千億,手下上萬員工,大名鼎鼎柳式鋼鐵集團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董事長。
拿起茶几上的銀盒子,隨意放在手中拋甩,柳伯牙進到電梯,來到機場的地下車庫。
因為任務來得突然,趕到機場停車的時候,柳伯牙並沒有將它停到私人車庫中,而是隨意放在外面的公共區域。
拎著鑰匙,吹著口哨,他晃晃悠悠走向自己那輛價值7000萬人民幣的蘭博基尼“毒藥”。
在臨近b區車位時,柳伯牙嘆口氣,停下了腳步。
因為柳式代代相傳的雙重身份關係,作為新任“掌門”的他向來行事低調,不接受任何媒體採訪,沒有任何公開的照片,對私人隱私嚴格保密。
但他那叛逆的,連老爺子都勸不住的喜愛“收集名車”愛好卻完全不符合柳式的低調作風。
為此,柳伯牙選擇了“折中”的辦法,不僅在所有購置的名車上都貼了單面魔術玻璃,還在自己可能會去到的任何地方購置了私人車庫。
這麼做不僅保護隱私,也滿足了自己那無法自制的“車癮”。
但與此同時,也帶來一個隱患。
柳伯牙親自收集的名車,每一輛都能從外觀看出其價格不菲大有來頭。
如果像今天這樣,來不及停到私人車庫,而隨隨便便擺在公共區域的話,特別容易就會吸引到。
一些蒼蠅。
“出來吧。”柳伯牙將銀盒子放進西裝口袋,揹著手,對車位旁邊的承重柱低聲說道。
“喲喲喲,怎麼發現的?守了兩天,來回蹲點這麼久,從外面應該看不到的……”
“嗨呀,跟這種有錢的雜碎說這麼多幹嘛……”
承重柱後。
一左一右。
走出兩個社會閒散人員。
一胖一瘦。
一高一矮。
一人捏著一根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