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紗織趕忙給我倒了杯水,讓我先潤潤嗓子。
白開水淡而無味,可是,這時候卻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比得上這遞過來的白開水。
喝上一口冷熱適中的白開水後,我開口問道,這裡是哪裡?
武田紗織告訴我,這裡是東京醫院的特護病房,並且給我說,我已經昏迷有七天了。
七天?!
聽到這個數字讓我忍不住咋舌,我怎麼只是感覺是睡了一覺而已?
我問武田紗織,胖東和喜兒怎麼樣了?
武田紗織說,喜兒很好,只是胖東斷了根肋骨,現在也在另外一個病房休養,只是他在我昏迷兩個小時後就醒了過來。而我全身沒看到有受傷,卻昏迷了整整有七天。
而這七天,整個東京醫院的醫生都過來會診了,身體機能腦電波都是正常,就是查不出什麼問題。
而我聽到武田紗織的敘述,我想起來,當晚我不僅被妖僧智海毆打到奄奄一息,而且還受到一記貫穿胸膛的致命傷。
而在最後我卻活了過來,現在全身上下連塊傷疤都沒有。
我問武田紗織,那個智海和尚怎麼樣了?
武田紗織面色有些凝重地說道:“這件事本來我是想晚點告訴你的,但是,現在你問了,我就實話對你說了。無常君……你惹上大麻煩了!”
我一聽,看來這事應該挺嚴重,我就讓武田紗織繼續說下去。
“智海法師是鳴田道場分會的人,你現在殺了他,鳴田分會的人不會放過你的。”
武田紗織再次補充道:“鳴田分會勢力很大,比起我們武田家也是不遑多讓。被它們盯上的人,十個有八個連屍體都找不到了。”
聽到武田紗織的話,我連忙說道:“我沒有殺他,是他……嘶,怎麼說呢?唉!”說實話,我都不知道智海是怎麼死的,明明是他對我起了殺心動手殺的我,可是,最後死的卻是他。我到現在我腦袋都是懵的,根本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武田紗織問我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一字不漏地說了一遍,就連智海和海坊主勾結的事情,也和武田紗織說了。
武田紗織聽完之後,沉默了一下,說道:“這事情的確有些奇怪,智海可能是被海坊主殺的也不一定,畢竟智海並沒有收服海坊主,而是和它做交易而已。”
我聽了武田紗織的話,一拍大腿說道:“對!就是海坊主殺的,這事情應該錯不了!”
武田紗織又搖搖頭說道:“可是,這事情又有些不合理,海坊主也不可能無緣無故殺了智海。而且,怎麼解釋你身上的傷會出現在智海身上?”
我說多半是海坊主動的手腳。
武田紗織再次否定道:“據我所知,海坊主還沒有這種神通廣大的能力,能把傷者的傷害轉嫁到他人身上。這種偷天換日的能力,聽都沒有聽過。”
我嚥了口口水問道,那這事怎麼辦?
武田紗織俏臉一紅說道“鳴田分會的人一定不會放過你,智海的死一定記在你頭上了。不過,我們還有一絲轉機,有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我連忙問道是什麼方法?現在別說願不願意了,能保住命離開櫻花國再說。
“那就是……那就是和我結婚……”武田紗織俏臉漲的通紅,最後那兩個字幾乎細不可聞。
可是,我還是聽清楚了,和武田紗織結婚?
我瞬間腦補和武田步入婚姻殿堂,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溫馨畫面。
可是,腦海中同時也閃過一個讓我膽寒的畫面,某人親切叫著我小相公,手裡卻提著大剪刀咔嚓咔嚓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