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黑晴殿嗎?”清蕪問道。
我搖搖頭,這個名字聽起來就很反派啊。
“黑晴殿是一個強大的組織,獨立於三國之外,聽聞首領是個男人,專門訓練那些為情所傷的女子,執行不同的任務,那裡有著嚴苛的訓練,不過關則會變成棄子,將葬身魚腹。黑晴殿在一座無人島上,世人鮮少知曉,只有她們主動找別人的份。那裡的女子絕美,羅莎便是其中之一,她善於偽裝,我與她幾次交手,深知其狡猾,想必她的任務便是奪取我的傳家之寶。”清蕪深惡痛絕說道。
“黑晴殿禍害了許多人,做了許多上天害理之事,但卻拿他們沒有辦法。其首領黑攝的實力聽聞已達天人境界,連白修雅都不是其對手。再者我們連其老巢都找不到,談何將其毀滅。”她無奈嘆氣道。
沒想到竟然還有比白修雅還厲害的人,真是活久見。
“她似乎知道我的身世。”我想起那天她看到我耳朵後的胎記一臉驚訝的樣子。
“你這個胎記,世間罕有,當年有一位接近天人實力的術士去挑戰黑攝,他尋了許久才尋到他們的老巢,雖然沒能打敗他,卻也使他重傷並留下後遺症。而這位術士不久後也重傷不治去世。他去世前將找到黑晴殿的方法繪了出來,但又怕世人見到後一時衝動去找黑攝白白送了性命,便繪在了一塊白布之上,只有接近天人實力者用內力才能看到此畫內容。”
“黑攝知道後便派人絞殺那位前輩的族人,然而其後人被人所救,之後便不見了蹤跡,但黑攝的人還是在前輩的後人身上做了胎記,那便是你耳朵後面的胎記,他們會憑此胎記找到你。”清蕪說著,便再次看了看我耳朵後的胎記來確認我的身份。
“既然是胎記,那不是孃胎裡帶來的嗎?”我不解問道。
“這便是黑攝的恐怖之處,他能夠透過母體控制嬰兒的長勢,你母親懷你之時估計是被什麼東西碰到或者咬到了,那便是黑攝所控制的。”
“可他為什麼不直接將我扼殺於負重呢?”
“前輩後人之血可治他的傷,但必須是成年後才起作用。”
這下我明白了,過幾個月就成年了,現在又被黑晴殿的人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到時候要到處躲避追殺以免被人抓起來做實驗。
“那羅莎為何不直接抓我回去?她還想要殺我呢。”沒道理啊,明明是抓到我立的功勞更大嘛。
“想必是她想利用你拿到我的傳家寶之後再抓你回去,可謂一箭雙鵰。可她沒想到白修雅會出現在這裡,那天我們也是料定她不敢動手,因此才沒有馬上救你。”清蕪說著還拉了我的衣角求原諒。
算了,看在她跟我說了這麼多話的份上原諒她了。
“我原諒你了。”我對她擺擺手。
她這才滿意地笑了,看來今天的食物沒有白投餵。
待清蕪走後,我喚出了系統。
“我後悔了。”
“我來了,主人。”看到系統的一張賤臉,我就想打。
“差點被你坑了,我按照自己的理解說出了任務的意思,你居然還拍我馬屁?”我怒道,還害得我差點冤枉好人。
“那個……主人,是我的錯,一時只想著拍您的馬屁,結果沒想到拍馬腿上了……”它越說越小聲,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要是我誤殺了好人你負責嗎?”我指責它,虧得我還那麼相信它。
“為了表示我的歉意,贈送主人一次價值1000000錢的存檔機會。”系統做出一個諂媚的表情。
看在那麼多個零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原諒它吧。
“存檔是什麼?”我好奇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