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剛才你耗老子,現在老子耗你!你說住手就住手?
曾海峰很不爽,本來好好的功勞被這一搞搞的最後不被罰就不錯了。
硬是又等了幾秒,等到對面快步走出來,當著他的面連喊幾聲住手之後才挖了挖耳朵佯裝聽到。
“停。”他一出聲,隊員們整齊劃一,眉眼含笑的起身,好似無事發生。
地上仇恨的目光一片,捏了半天卻又無用的棍棒散落一片,還有一些不忍發出的低聲痛呼,當然還有血跡,但都是對方的。
隊員才不管,打都打了,打爽了,很爽。
“你們怎麼敢打人!簡直無法無天!”管家模樣的人上前,對著曾海峰怒喝。
曾海峰冷笑一聲:“你算什麼東西?滾蛋,讓普川真一出來!”
“你?”管家氣的發抖,顯然很久沒有受到過這種屈辱。
“曾科長......”
此時,別墅內,西裝革履的普川真一和普川野田聯袂而來,大佐之位,中年樣貌。
普川野田說道:“中國有句老話,山不轉水轉,今日事明日必還,你信不信,你怎麼把真一帶走,你就得怎麼把真一帶回來,而且我敢和你打賭,現在是正午,這件事一定會發生在日落之前。”
普川真一面帶微笑,捋了捋西裝,神情挑釁表示認可。
曾海峰眼神幽冷,呼喝:“帶走!”
兩名隊員上前押人,普川真一毫不反抗,隨即便被押入了情報科的車內。
“走。”曾海峰帶著隊員毫不停留,大部隊全部開始撤出莊園。
門口處。
“走吧,我們也不能堵門了。”
周清和透過車窗玻璃看完事態發展,看著事件解決,眼神從普川野田的眼睛上瞟過,收回車內。
這件事想解決對別人很難,但是對他來說卻很容易。
戴雨濃找他,他一個醫務股股長,資格不出眾,手下又沒人,有什麼是別人沒有的,而只有他有的?
醫術,證件,特務處唯二的證件。
這就是戴雨濃找他的原因,很容易,不難猜。
至於第二件事,怎麼把特務處丟失的面子撿回來?
那就更容易了,一腳踩到對方臉上慢慢撿就行。
車子逐漸遠離。
“查一下,那輛車上什麼人?”
普川野田的目光看著那輛神秘的黑車遠去,警察廳的人員居然還會出手,導致他安排的眾多記者一個都沒進來,這頓打捱的毫無價值。
到底是誰?他一點訊息都沒收到。
而在周清和走後,莊園外還有點亂。
“安靜安靜,照相機會還給你們的,等待命令!跟你們說了等待命令!
什麼?長官的車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