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一根燒的通紅的烙鐵蓋在他的大腿肌肉上,讓大腿的肌肉不斷的收縮震顫。
此時此刻,狀若瘋魔的不止他,還有持著烙鐵的人。
這間審訊室裡所有參與審訊的人!
“說不說!”
曾海峰嘶吼著,看著冒起的白煙,眼眶通紅。
沒時間了。
他不知道周清和還可以拖多久,也許是一分鐘,也許是下一秒就會有大人物衝進來把人帶走。
那麼到時候死的就是他,死的就是這間房裡所有參與刑訊的人。
“說!”呼喝聲繼續。
雙方都在角逐,一方靠信念,靠哥哥必會來救的信念,一方靠經驗,靠沒有人扛得住酷刑的經驗。
而這個時候,周清和就到了。
周清和推開審訊室的門,看了眼裡面的場景,頗為嫌棄的說道:“還沒說呢?”
開門聲把曾海峰嚇的手一抖,他一扭頭看門口,通紅的烙鐵直接落在了某處不該落的地帶。
“啊!”淒厲的叫聲響了起來,普川真一的眼眶瞪得滾圓。
“嘖嘖,太不人道了。”周清和看的都皺眉。
“怎麼是你?”曾海峰看見只有周清和一個人,沒有旁人跟著,有些驚喜,又有些惴惴不安。
“不歡迎我?那我走了。”
“別,哥,你是我親哥,那個公子哥呢?”曾海峰有些焦急。
周清和走進去看著普川真一的眼睛說:“已經送走了。”
蒼天啊,曾海峰的小眼睛都快流出淚來,他發誓,這是他人生中聽過最好聽的話。
“真走了?”
“嗯。”
“不可能!”普川真一對著他怒吼。
周清和理都不理他,坐回到審訊桌後,腿一翹:“繼續,你們有的是時間。”
“哈哈哈。”曾海峰笑出聲。
這麼說,那一定是真的。
三個手下也是喜笑顏開,一掃陰霾。
只有普川真一在失魂落魄的喃喃,“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戰鬥重新開始打響。
只是一會兒功夫,被擊穿防線的普川真一就開了口。
普川真一看著悠閒的周清和,拿小刀修著指甲,那腿一翹一翹的,徹底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