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叛國投日的漢奸,刑訊人員下起手來那是手段毒辣,怎麼疼怎麼來。
疼得受不了,一心求死,可有周清和在,想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貼心醫生為你服務。
巡視的過程中他也著重看了看每個人的面相,觀察這其中有沒有那個推他落水的日本特工。
轉了幾圈沒發現,想來那人和這些人不是同一根線上的人。
也對,那人是從日本過來,戶籍地是上海,扯上關係的可能性不大。
至於巡視完那自然是在辦公室躲閒看資料,審訊室一個小時看一次得了,一次十分鐘解決戰鬥。
曾海峰就比較累了,他是審問的主力,忙的簡直腳跟不著地。
他在幾間審訊室之間來回騰挪比對口供,身上出了一身汗,審問的嗓子都喊啞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整個特務處燈火通明,而審訊室連鞭子都抽斷了兩根,慘叫聲一直持續到夜深。
凌晨兩點,曾海峰累的受不了了,跑到周清和這想休息會。
一推開門就看見了令人髮指的一幕。
只見周清和和顧知言坐在沙發上,正在那嗦嗦的吃著酒釀。
“我的兩位大爺,我累的半死,你們兩個居然這麼清閒。”曾海峰頓時感覺心裡不平衡,人與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
“那怎麼辦?讓我一個科長親自下去抽?”顧知言一臉坦然。
“那怎麼辦?讓我一個醫生親自下去抽?”周清和相當淡定。
曾海峰想了想,抿著嘴,得,沒話好說。
人家兩個功勞已經確定了。
就他沒辦法,口供多不多好不好,直接關係到他功勞多少。
真命苦!
“來一碗,餓死了。”說罷,他也就開動了起來,別說真挺香。
“別光顧著吃,說啊。”顧知言催促。
“都招了,沒招我敢偷懶麼?”
曾海峰使勁的扒拉著酒釀,一下子一碗就下了肚,靠在沙發上一臉滿足:“不愧是情報課課長,從進來以後,我打的手都酸了,硬是一句求饒的話沒說,咬緊牙關跟我展示他的硬氣。
唉,我就想到清和的那一招,我把他牙敲了,給他上點刺激的,你們猜怎麼著?
哈哈哈,叫的那叫一個悽慘,叫的隔壁的犯人都直接尿了褲子。”
“3個諜報小組,整整3個成建制的諜報小組啊,一次全給撂了!”
曾海峰越說越興奮,要說這次最大的收穫,就是這三個成建制的諜報小組。
普川真一透露的這些官員的訊息,都是來自普川野田,這些說過的東西再說一遍也沒有價值。
可普川野田作為情報課課長,他手中必定掌握著一批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諜報小組。
這些小組才是今天審訊的關鍵。
也是這次審訊的最大價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