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監視。”
“確定麼?”方明清把顧知言迎進門。
顧知言點頭:“祁衛的人,應該是一個小隊,按常規就是分兩組,每組二十人。”
“這麼多?”方明清低呼,眉頭緊皺,不過他肯定相信顧知言的經驗判斷。
“那怎麼辦?”
這樣一來,就算救出一個,還有一窩在別人手裡。
“發報,讓他們暫緩行動,先讓那邊的人撤離。”
“談判的人應該明天就會出現,我們來不及通知了。”
就算現在發報,談判的人很可能已經出發,白天就會出現,上面和談判的人應該也已經聯絡不上了。
“如果來不及,我再想辦法,我會在特務處盯著的。”
不管怎麼樣,也得跑了。
好在那個安全點不錯,白天人員比較雜亂,有一定的操作空間。
“伱把上次我給你的手雷準備兩顆,我可能用的上。”
顧知言來的路上已經想好了備用計劃。
引起混亂,趁機脫逃。
“好,只能這樣了,希望來得及。”
一晃天明。
特務處因為行動隊員都被外派查詢日諜線索,倒是顯得處裡格外安靜,只有文職人員在此辦公。
中午午飯間隙,一位青色長袍老者出現在特務處門口,手持柺杖。
戴雨濃辦公室外,毛秘書接起電話。
“好,我知道了,讓他等著。”
毛秘書敲門進屋。
“處長,大門外來了個叫沈成儒的人,說是要見你。”
“沈成儒?他來幹什麼?”
戴老闆一臉不解。
這沈成儒是全國各界救國聯合會的主腦人物,這個全救會主推的就是聯合抗日,此時應校長邀請,來南京談全救會應不應該接受校長領導的問題。
臭酸腐一個,找他幹什麼?
“請進來,客氣點。”
“是。”
很快,年約五十的沈成儒步入其內。
戴老闆笑著迎了上去:“沈先生大駕光臨,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我來這裡也是受人所託。”
沈成儒一拄柺杖,精神頭倒是很好。
戴老闆詫異的哦了一聲,揚揚手:“請坐,不知道沈先生受何人所託?”
沈成儒把玩著柺杖頭,嘴裡蹦出兩個字:“王庸。”
戴老闆眉頭一挑,王庸的大名可以說是如雷貫耳。
黃浦第一期的畢業生。
25歲的紅黨特科情報科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