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和等他發洩完脾氣,才不急不緩的說:“如果這一步驟能減少胃癌的復發機率呢?”
“你說什麼?”弗雷德皺眉看向說話的年輕醫生。
周清和的眼睛看著肚子裡的淋巴結,手裡邊做活邊問他。
“現在胃癌的復發機率極其的高,你們德國的復發資料是多少?”
“百分之60到百分之80。”
“嗯,我做完清掃,能把這個機率降到百分之10到百分之20,你現在還覺得沒必要做麼?“
周清和瞥了他一眼,給了他個微笑,繼續埋頭幹活。
弗雷德的眉頭一下皺起,“不可能,這是誰說的?哪本教材裡有這種說法?”
弗雷德腦子裡想遍了書籍也沒想到這句話的出處,不應該的,如果這麼有效果,這絕對是震驚整個醫療屆的重大發現,為什麼他沒聽過?
然後他就聽到了周清和的大話。
“這話我說的,教材裡沒有。”
“哧,你這簡直在犯罪。”費雷德氣笑了。
“是不是犯罪療效會說話,當然了,你不想看犯罪過程,可以出去。”
周清和又無所謂他信不信,蘇唯庸信,能傳下去,這就可以了。
弗雷德捏了捏手指,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該走。
但是這個人的手術做的是真漂亮啊.
這刀功,這切口,連這手術術式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手術時長兩個半小時,門外等的都急死了,周清和出來了。
“怎麼樣?”徐處長焦急的問。
周清和點了點頭:“很順利。”
呼,徐處長鬆了口氣,“謝謝。”
“沒事。”
周清和回頭和蘇唯庸說了幾句囑咐的話,直接跟著戴老闆一同回家。
徐處長看見弗雷德走出來,表情一臉凝重皺眉的樣子,心裡咯噔一下,瞬間腦子裡閃過周清和不會對他媽做了什麼吧?
“怎麼了?”他趕忙問:“手術過程不順利麼?”
“順利過頭了。”弗雷德瞥了他一眼直接走人。
他決定以後每天來觀察一下,看看這個患者的恢復情況是否如這個醫生所說,會比現成的術式好很多。
“什麼叫順利過頭了?”
“那到底是順利還是不順利?”
徐處長很茫然。
章山也很茫然。
此刻他正在一家酒家喝悶酒,陪著的是中央大學黨務處的通訊員劉繼峰。
現在他們兩個是難兄難弟,已經無所謂誰怪誰的問題了。
這一個周清和是特務處科長的驚天大雷下來,不管處長的母親手術結果如何,讓處長在飯店大庭廣眾之下給死對頭敬酒丟了面子的事,都是過不去了。
一個沒查出來身份,一個引薦給了處長,而且還被拐走了52個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