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銀蛾困住也紙人,只是想等著你們過來認領,給我的小綠討個說法。”
“小哥,你看怎麼解決?”
女人微微一抬手,將銀蛾收回,語氣溫和,並沒有想要起矛盾的意思。
看向謝逸之,明明臉上沒有做任何表情,可眼神就跟會勾人一樣。
稍微定力差一些的男人,這會估計已經本能的掏錢包賠錢了。
比如易風——
“姑姑姑……姑娘這個蛇那個醫療費你看需要多少……”
易風在棒球服掏著錢包,話還沒說完呢就被謝逸之一巴掌按到一邊。
“不好意思姑娘,我的紙人出手是重了。”
“但它終歸只是一隻紙人,沒腦子的。”
謝逸之開口道。
紙人愣了一下,紅臉上就像是掛著一串問號,不是大哥?我還在這呢,說壞話不避人的?
紙人不是人啊?
洗髮水瓶裡的小白表示,習慣就好,他們家姓謝的都這樣。
“找水就是它存在的意義,估計是中道被你的蛇搞破壞了,所以才動的手。”
“也不能把責任全算在紙人身上吧?”
謝逸之將紙碗拿起來看了看,上面的兩個小圓孔格外顯眼,一看就知道是被蛇咬了。
沒聽說過紙人還能主動找誰麻煩的。
“可我的小綠都傷成這樣了。”
“它從小跟我, 我不能就這麼讓你們給紙人帶走的。”
女人捋了捋頭髮,目光看著紙人,聲音很輕,語氣卻十分堅定。
易風毫不懷疑,他們要是帶著紙人扭頭就走,這美女肯定還不答應。
“這麼犟幹啥,它就一紙人。”
謝逸之一愣,咋的,還非要殺紙人報仇啊?
“雖然不知道幾位是從哪裡來,但既然遇到也算緣分。”
“我沒有在你來之前毀了它,已經是很客氣了。”
“正如你所說,它就一紙人,那你既然來認領過了,再把它留下來給我,也就沒事了。”
女人伸出手,向謝逸之討要紙人。
“那肯定不行啊!”
謝逸之果斷道。
易風:“別爭了,你倆鬥士醬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