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像是保家衛國的將士,倒像是強搶良家婦女的流氓。
只是這流氓打的是男人,還是以前從來打不過的男人,那二十幾個人還在垂死掙扎,不想認輸,奈何‘敵人’實在是太強大,這樣的陣型他們就是個靶子。
羅教頭早就坐不住了,登的一下從凳子上彈坐起來,臉色十分的難看,縱然是他,這樣奇特的陣型也從沒見過,每一個人都是陣眼,又不是陣眼,步步殺機。
結果顯而易見,兩邊的人也不是以命相搏,都是點到為止,陣型散開,雲梓玥這邊的人又有序的回到了她的身邊,一個個昂首挺胸,顯然十分的開心。
雲梓玥伸了個懶腰,站起身,道,“羅教頭,你輸了。”
眾人目瞪口呆,本以為會是一場單方面的碾壓,沒想到,這確實是一場單方面的碾壓,只是碾壓的人與被碾壓的人完全顛倒了過來。
羅肅面色鐵青。
“羅教頭,要不要兌現承諾呢?“
“當然,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著解下腰間的教頭腰牌,丟向了雲梓玥這邊,墜陽眼疾手快的接過。
羅肅顯然感覺十分的丟臉,想要離去,但卻被雲梓玥叫住了。
“羅教頭,還請留步。”
羅肅腳步一頓,轉過身,目光不善。
雲梓玥一笑,拿過腰牌,又拋回給了羅肅。
羅肅伸手接住,抬頭看著眼前的少年。
“你什麼意思?”
“羅教頭不要激動,在下並不想要你這個職位,比試前在下就說過,希望您不要再為難在下,而且在下的任務只是代為訓練江南水師,等訓練有了成果,在下就要回去了。”
言下之意就是我對你的職位沒興趣,只是奉王爺的命令來幫幫你們,你別為難我就行了。
羅肅更感覺窘迫了,他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也不管羅肅怎麼想的,雲梓玥清了清嗓子。
看向教武場上的一張張面孔,揚聲道。
“諸位都是龍驤軍計程車兵,是陪王爺出生入死的軍隊,眾位身上的責任就是保家衛國,防止我們身後手無寸鐵的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不管外面把你們傳的怎麼傳神,你們都不能忘了身上肩負的使命,對嗎?”
一眾人都沉默了,半晌有人道,“公子說的都對。”
反應過來的人也紛紛附和道,“對……”
等聲音小了一些,雲梓玥才接著說,只是這回的聲音有些嚴肅。
“好,既然你們都清楚,那我就接著說了,士兵最忌諱的是什麼,你們知道嗎?我猜你們並不知道,你們不明白作為一個軍人應該戒驕戒躁,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貌取人就是龍驤軍的作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