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怡情一聽,哪還管什麼耳不耳光的事了,馬上開心的問:“真的嗎?那,那世子妃會是情兒嗎?”
皇后陰狠的笑了一下,叫人毛骨悚然,趙怡情也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是不是你,要看你的努力,但是,肯定不會是她!”
安慈在一旁插話道:“雖有娘娘為郡主謀劃,但是也是要看郡主自己的實力才是,郡主還是回府多多準備吧!”
趙怡情興高采烈的隨著安慈出去,回府去了,安慈送完那嬌縱任性的郡主,表情有些不悅,搖了搖頭,回到殿內。
“娘娘,郡主回去了,,娘娘真的相信郡主所言嗎?”
皇后斜眼瞥了她一眼,“她當然是會誇大些,怡情那孩子,唉,不堪重要,不過要是能聽本宮的話,好掌控一些也好,咳咳咳!”
安慈嘆了一口氣,遞上手帕,眼神中帶有心疼,“娘娘要注意身體才好,別光顧著郡主和趙家,還得想想自己啊!”
皇后緩了一口氣,臉色有些蒼白,“本宮在這裡耗盡了一生,也不過如此收場,怡情那孩子,心思單純,又如何坐穩這皇后,掌管中宮呢?”
趙怡情出了宮,回到國公府,臉色雖然還帶有掌痕,但是仍是開心極了。
好巧不巧的,進了府就碰上趙嫣兒,趙怡情自命清高,不願與那些個庶女說話,就連看一眼都覺的貶低了自己。
趙嫣兒偏巧是最會察言觀色的,她知道趙怡情好裝,於是就配合著她演。
“哎呀,郡主這是?誰那麼不要命的,竟然敢打郡主!”趙嫣兒用帕子捂著嘴,驚訝極了。
趙怡情臉色也不好看,這個趙嫣兒是來看自己笑話的嗎,“還能是誰,還不是那賤人!”
趙嫣兒這才恍然大悟,憤恨的道:“這陸清兒囂張跋扈慣了,連郡主都敢打,看來是活膩了!”
“哼,本郡主自會收拾她,就不勞你費心了,本郡主還得好好準備才藝呢!”說著,趙怡情高傲的走了。
留下趙嫣兒看著她的背影,輕聲問身旁的丫鬟:“她說要去準備才藝?好好的準備才藝做什麼?你去,找個機會問問她院內的丫鬟,不必問綠竹。”
陸府,
陸清兒身心疲憊的回到陸府,“小姐,你你,你臉怎麼 了?誰弄的啊?”
春杏瞪大了眼睛,焦急的看著陸清兒。
陸思柔也在院子裡,一見陸清兒臉上的巴掌印,立馬就火了,張羅著要叫小廝去幫陸清兒討公道。
“好了,我沒事,思柔別鬧了,我,惹麻煩了。”陸清兒有些愧疚的說道。
春杏眼珠溜溜一轉,問道:“小姐,可是趙家?”
陸清兒看著春杏笑了笑,平靜的說:“沒錯,她找我麻煩,我打了她,她也打了我,但是以後,怕是要視陸家為眼中釘了!”
陸思柔大方一笑,拍著陸清兒肩膀道:“誰怕她們趙家啊,老子早就看趙怡情不順眼了,這下好了,可以明目張膽的跟他們作對,開心死了!”
看著陸思柔傻哈哈的樣子,陸清兒終於展開了笑容。
晚上吃過飯,陸老爺叫陸清兒去談話,陸清兒忽然有些緊張,不知怎麼跟陸老爺說才好,自己把生意搞得一團亂,真的是,,,唉!
陸老爺與她坐在院子裡,藤椅微搖,吹著晚風,陸老爺手持茶壺,滋滋的喝著。
“清兒啊,你別怪叔叔,叔叔這麼早就把生意交給了你,確實是欠考慮,但是你也知道,自從你嬸嬸走了,叔叔已經無力去張羅那些事兒了!”
“叔叔,清兒明白,清兒沒怨過叔叔,倒是我,沒能把生意打理井井有條,是清兒不好。”
“不,孩子,你還小,慢慢來,再說,這天災人禍的誰又說得準呢!今天的事兒,劉全也告訴我了,你做的很好,咱們陸家之所以能立足於南涼,做到今天,全靠著信譽,清兒,叔叔很欣慰!”
陸老爺頓了頓,又怔忪的說道:“也不知,你嬸嬸知道了,會不會開心呢,清兒,你是我們的貴人啊,有了你,陸家才有了這個支撐,否則,真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下去,好了,好孩子,好好幹,叔叔有些累了,回去吧!”
陸清兒看著日漸衰老的陸老爺,心裡感慨,“叔叔您早些休息,多保重身體,清兒回去了。”
陸老爺自從夫人去後,每日就在府裡養養花,逗逗鳥,再就喝點酒,又或是,對著陸夫人的畫像說著話,大家都看在眼裡,感慨陸老爺情意深重,陸清兒也是時常不忍,原來,也會有如此深情的男子啊!
金龍大殿
‘砰,嘩啦,,’
“混賬,混賬,氣死孤算了!”南涼王氣急敗壞的砸桌上的奏摺,生氣的喊著。
底下的太監,顫顫巍巍的勸著:“陛下,您消消氣,也許國公爺也是有隱情的,不如聽聽,啊”
太監的話沒說完,南涼王猛地拿一本奏摺砸向他的頭,止住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