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三十章 黑夜林中,講述過往(二)

“聽到這裡,我心裡很氣憤,結婚前她就腳踏兩隻船,婚後過了近兩年,卻原來他跟我兒子過日子只是盯著錢來的!

再聯絡上平日她對待我的種種事情,我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一時氣昏了頭,也沒想過要自保,開啟門就衝了出去,指著他們說:“好一對姦夫**,竟然騙錢騙到我兒子頭上來了,看我不去把你兩個淫棍給告到法院去。

我早就說你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兒子偏不信我說得,現在我就讓他回家,讓他看看你在家裡都做了什麼”,說到這我就想給我兒子打電話,我伸著胳膊指著他們就轉身回房取手機,打算把電話撥通,讓我兒子回來。

我剛把手機拿到手裡,號碼將將撥過去,還沒接通,就有一個大手從背後捂住了我的嘴,還有一隻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想說話卻怎麼也掙脫不開,更發不出聲音,那女人就從我手裡把手機搶了過去,她把手機拿在手裡,等電話接通後,那賤女人就給我兒子說:“老公,沒事,是媽按錯了,我正在媽房裡呢,她做夢了,我剛讓她喝了熱牛奶,我正陪著她呢,沒事的,有事我一準比自己媽還盡心”。

結果我兒子就信了,電話很快就被結束通話,那女人轉身就給我一巴掌,“死老太婆,在我結婚前就各種阻撓,現在還想著向你兒子告我一狀,簡直是白日做夢,活得不耐煩了,勻哥,打她”。

她說到這裡,那男的就讓她找來塑膠膠帶,把我的嘴給封起來,然後在洗澡間放了一把椅子,把我綁在了椅子上,那男人對我是一頓拳打腳踢,我的嘴被封住,想喊也喊不出來,他越打越狠。

他打我持續了挺長時間,後來那女的就穿著特別暴露的衣服把男人拉走了,他們兩人在房裡苟合,****不停地傳過來,把我氣了個半死!

原來,她突然發好心讓我喝牛奶還對我特別好,只是為了給她和野男人制造偷情的機會罷了,我還開心地以為她婚後變好了,現在明白,賤人就是賤人,就跟狗一樣改不了吃屎。

他們兩人完事後,女的先來到洗澡間洗澡,我狠狠地用眼睛瞪她,把她瞪煩了,她伸手就打了我一巴掌,嘴裡唸叨:“死老太婆,今天這事既然讓你撞破了,我就送你一程,省得你壞了我的好事,勻哥,過來吧”。

我不能說話,看著男人進來,我只能瞪著他,那男人過來時手裡就拿著刀,他陰惻惻地說:“是你自己多事,你如果裝作沒聽見,好好睡你的覺,又怎麼會惹上這殺身之禍,你死了可怨不得我們,只有把送你上西天,我們兩人才能逍遙快活而不被人發現”。

聽見這話,我知道他要殺人,拼命地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開,盯著他們兩人沒有任何辦法。

那女人突然說:“死老太婆,你這眼睛盯得我瘮的慌,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乾脆這眼睛我收了”,她說完就伸出手把我的眼睛死命給摳了出來,一把扔到地上,踩了一腳!

右眼被她挖掉,什麼都看不見了,疼得我是緊閉著另一隻眼睛流淚,那男的說:“乾脆直接砍死她,一了百了”。

“黃勻你傻嗎?直接砍死她會濺得到處是血,殺個人再給我們弄一身血,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先掐死她”。

“嘿嘿,掐死她,這樣吧,我們先把她拉到淋浴噴頭底下,把她的腳給她剁掉,你看她這半天腳一直在動,這多虧是綁住了,要不然,她一準踢我們幾腳”,男人說著話就連椅子把我搬到了淋浴噴頭下面,女的對他說得話沒什麼表情,只說:“你快點,別讓人發現了”。

那男人就陰險的笑著拿刀把我的雙腳給剁了下來,當時可是疼死我了,可就算疼死我也喊不出聲。

剁完後,他就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活活掐死了,我死後,靈魂就飄了出來,心裡有著漫天的怨氣,可無論我怎麼努力,我都碰不到他們,只能看著他們在掐死我之後,又把我的屍體給剁成一塊一塊的,堆成一堆,之後,就把我的頭和腳給扔到了這裡”。

老人說完後,臉上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動,過了一會才激動的說:“女娃娃你是警察,你一定要把他們抓起來。那個賤人,她出軌被人發現還殺人滅口,一定不能讓她逞心如意”。

整個經過聽完,玄谷面上不曾動容,心裡卻也被老人的死亡經過震驚到了,兩個凡人,為何有這麼大的膽子,殺個人就像捏死一隻臭蟲,這人一旦壞起來,太可怕了。

玉音聽完後攥緊拳頭,恨恨地說:“想不到如今法制社會,竟有如此膽大妄為的人。大媽,你可知道那個男兇手是什麼身份?”

老人思索一遍,緩緩說到:“身份我還真不知道,我只聽那個賤人梁霞叫他勻哥,對了,還叫了一次黃勻,至於是做什麼的,我全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一點,那個男人就是當時電梯上樑霞摟著撒嬌的男人”。

聽完老人的話,玉音心裡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不過得和老人去確認,她想了想,問老人,“那黃勻殺你的時候,是不是手上戴了手套”。

“戴了,戴得是梁霞從醫院拿回來的醫用橡膠手套,對了,梁霞是醫院裡的護士,跟我兒子就是上班時候常有接觸才發展成情侶的”。

聽到老人的話,玉音心裡肯定,這殺人碎屍案的整件事情並不是簡單的婚內出軌被發現才殺人滅口。

殺人碎屍,可不是一個普通偷情男人敢幹的事情,而且這個黃勻殺人時明顯是早早就想好了如何做,還知道不在屍體上留下指紋,他有可能以前就殺過人!

還有那個梁霞,一個女人,面對殺人竟一絲一毫都不懼怕,還用手摳掉老人的右眼珠,接著還踩一腳,這肯定不是平常的女人。

這事得深入好好查查才行,背後可能會牽扯到近幾年時常犯案的騙婚團伙。

玉音想了想,和老人說:“老人家,把你兒子的身份資訊和你家住址給我,對了,今天是他們兩人誰拿著你的頭和腳扔到公園裡的”。

老人在原地飄了一圈,才說到:“我兒子叫王燦林,我家在清水市人民醫院的家屬樓裡,在一單元23層2戶。

今天早上是梁霞扔得,她先買了個嬰兒推車,把我的頭和腳裝進黑色塑膠袋裡面,放在了嬰兒車裡,之後他穿著一身男人的衣服,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推著推車進的公園,大概就是9點多以後的時候扔進來的,扔完後她在樹林裡扔了幾張符,我的靈魂就再也出不去了”。

竟然是梁霞扔得!

她一個女人,女扮男裝推著嬰兒車,再結合影片裡推著嬰兒車的人的行貌,那可不就是個女人嘛,當時自己就覺得那人奇怪,現在想想,那身衣服雖然寬大,卻還是顯露出纖細的腰肢,自己怎麼就能給忽略過去呢!

剛想到這裡,玉音的手機響了,是所裡方卉打來的,接通就聽見方卉急切的說:“老大,我發現可疑點了,那個推著嬰兒車的人,並不是一個男人,是個女人”!

玉音聽到這話輕輕笑了,方卉這方面還真是敏感,“好,辛苦了,我這裡馬上就完事,一會回去再說,傳我的話,今晚都回宿舍睡覺,不用守在所裡了”。

方卉很開心得說:“好的老大,我這就傳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