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寶差點忘了,她也是來說這件事的。
她立刻示意呂大夫住嘴,藉助趙羨之的力量靠在了床頭,扯了扯趙羨之的衣角,可憐兮兮的。
“羨之哥,我好餓。”
趙羨之:“……”
所以,這丫頭如今是把他當長工了嗎?
唐寶鍥而不捨,“想吃糖葫蘆。
“……”
唐寶終於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了,將玄色外套還給他,“囡囡也要。”
“……”
趙羨之發現,自己在她面前真的發不出脾氣來,即使有,也被她一句一句地,消磨乾淨了。
唐寶目送那一襲玄衣消失在門邊,長長舒了口氣,從懷中掏出四十兩的銀票,放在了桌上。
呂大夫一挑眉,“數量似乎不對。”
他們說好的明明是五十兩。
唐寶嘆息,“我只有四十兩了。”
原本她是剛剛留了五十兩的,但買了那支狼毫之後,便不夠了。
呂大夫白眉毛一豎,“臭丫頭,你是不是想看霸王病?”
唐寶對他有些兇的態度毫不在意,豎起一根食指比在唇邊。
“噓。”
另一隻手在口袋裡掏啊掏。
終於,唐寶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展開放在呂大夫面前。
“這是啥?”
呂大夫不明所以,把那張紙轉過來,吃了一驚,“黃老闆貼的懸賞告示?這我倒是聽過,據說那位黃小姐毀了容,尋遍名醫都無效果,我也去看過,也總是不行。這不,懸賞診金提高到了五十兩……”
他說著警惕起來,“不過,這和你看霸王病有啥關係?”
唐寶慢條斯理地從她百寶箱般的懷中,掏出一隻白瓷瓶來,老神在在道。
“帶你賺錢,賺不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