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杜氏終於把手從嘴上移開，大家看到——

她門牙直接掉了一顆，嘴唇也嚯開一條口子，鮮血滴滴答答地從牙齒缺了的口滴下來，看著還挺駭人。

“呸。”

唐杜氏忽然俯身，吐出一顆門牙，並一顆豌豆來。

“這……”

唐家人都不明白為啥，“這是咋回事？咋突然就這樣了？”

唐杜氏缺了顆門牙，說話漏風，努力了好幾次，勉強道，“有……有人……打我……”

她明明還正罵的起勁，忽然有什麼生風的東西，直接就打進她嘴裡了！

嘴唇先是一麻，這才感覺到一陣溫熱。

唐家人盯著那顆豌豆，愕然了。

唐李氏甚至還嘲笑了一聲。

“咋可能呢？有人丟豌豆打你，還把你牙給打落了一顆？別逗了，一個人勁兒再大，也不可能。”

“莫不是你自己在嘴裡嚼了顆豌豆，又忘了，這才把牙崩掉了吧？”

唐杜氏當即就不悅了，“你咋……咋說話的？我嘴裡有豌豆能不知道嗎？都跟你似的蠢？”

她嘴裡還在流血，說話時又漏風，很快便有血水混著口水噴在了唐李氏臉上。

“啊！”

唐李氏被噁心得不行，一把推開她，“滾吧你！”

唐杜氏被推了個趔趄，一時也沒心思追究到底是誰打了她了，“你敢推我？！我打死你！”

兩個人當場就拉扯了起來。

最後還是唐庸大喝一聲，“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