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凡鬆了一口氣,從帳篷裡溜了出來,暗影的浪潮一過。他真的想去集中營的中心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這太冒險了。
我應該多練習一下那個技巧…
陳北凡正在思考一種神聖的感知技術,在這種技術中,他可以控制敵人的思想和感官來掩飾他的存在。如果他掌握了這一點,他就沒有必要躲在敵營裡了。陳北凡本可以在普通人的視線下走出去,沒有一個黑暗者能看到他。
“該死,他們增加了其他帳篷的守衛!“
陳北凡咒罵著,注意到比以前更多的守衛在統領的帳篷外。他以為他可以更容易地溜到另一個帳篷裡去,而營地中央的人卻分心了,但運氣不好。
我要出去。我想我已經為長者收集了相當多的資訊。
如果其他的帳篷增加了他們的安全性,陳北凡所在的帳篷很快就會有更多的警衛,因此最好在他們開始詢問失蹤的警衛之前離開。
陳北凡啟動了血霧的腳步,開始以某種曲折的路線衝出敵人的營地,因為他必須走在守衛黑暗者的盲點上。最終,他成功地離開了營地,回到了他和球隊分開的地方。
“那一定是他們的大統領。”
從他的高點,陳北凡現在可以看到為什麼黑暗者衝向中心。他們的大統領正在和他們談話。
陳北凡一個字也聽不懂,所以他決定不浪費時間,儘快趕往城裡。
陳北凡低聲說,當他感覺到脖子上有什麼東西時,他停了下來。他的手慢慢地碰到一個飛鏢,這個飛鏢已經穿透了他的靜脈,可能還穿透了他的血流。奇怪的是,陳北凡甚至不知道敵人何時從何處進攻。
“刺客……”
陳北凡嘶啞地低聲說,當毒液滲入他的血液時,他的身體掉在地上。當一個輕快的人走近陳北凡時,輕快的腳步聲迴響了。他的身體從脖子以下完全癱瘓了,所以他不能歪著頭看刺客是誰。
幸運的是,他不必等很長時間,就看到刺客親自來到他面前。
這名刺客有著柔軟的橢圓形臉、棕色頭髮和黑色眼睛,看起來更像一個二十多歲的普通女人,而不是一個技藝高超的殺人犯。與她那張愉快的臉相反,正是她那雙粗暴的眼睛使人們感到了她內心的寒冷和黑暗。
這是令人尷尬的…被一個排名低的聖臺術士抓住。
陳北凡開始輸送他的能量源,讓血液遺產消耗他中毒的血液,同時再生流失的血液。因為他沒有使用像泰坦之怒這樣的傳統藝術,所以他不必擔心消耗比再生更多血液的能力。
我需要更多的時間。
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整個毒液從他的血液中清除,因此陳北凡需要幾分鐘來阻止刺客移動。
“對不起。”
刺客突然低聲對陳北凡說,她跪在地上面對他。
陳北凡被突然的道歉嚇了一跳,瞬間忘記了拖延更多時間的計劃。更讓他吃驚的是,那個女人真誠地向他道歉。他能透過神聖的感知感受到誠實。
“你還有什麼遺願嗎?“
那女人一邊問,一邊注視著陳北凡的眼睛。
“你為什麼向我道歉?我猜你不會為你殺死的每一個目標都這麼做。”
陳北凡問道,繼續在體內迴圈源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