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北凡卻徹底愣住了，因為他發現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正是自己記憶中當初在心間迴盪的。

也就是說，自己現在的暗示正是發生在過去的事情，也在自己的腦海中重演。

這讓陳北凡很是震驚。

這裡明明是虛擬世界，眼前的畫面只是重現了過去，屬於忠臣的記憶，可為什麼此時自己的提醒，會和當初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內心的話語是一模一樣的，一個字都不差。

“這……”

陳北凡感覺自己的記憶徹底錯亂了。

他記得自己遇見沈括的時候，好像他和自己非常熟悉一般，是自己帶著未來的他回到了過去，阻止了那場災難，並且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的。

但過去的自己怎麼聽到現在自己的對話呢？

這就像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理論一般，如何才能將這個問題一直延續下去呢？

陳北凡立刻陷入了沉思當中，他知道自己必須要解開這些畫面。

但就在此時，他突然看到畫面中的自己背後出現了一個魔族，他立刻上前將魔族給消滅了。

由於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他又是倉促拯救，陳北凡無法完全控制自己的力道。

“轟……”

畫面中的自己被能量給炸飛了……

“這怎麼可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這樣？”

“先看看人有沒有事情！”

陳北凡被炸飛之後，所有人都上前檢視他的傷勢。

就在此時，陳北凡是徹底愣住了。

“這怎麼可能？”

他急忙翻開了自己的衣服，在他的背後有有一道傷疤，這傷疤就是大學時代自己背後突然爆炸而成的。

當初學校對這件事十分重視，甚至是啟動了專人調查，但最後卻沒有任何收穫，好像是憑空出現一般。

當時的人們無法理解，但是現在的陳北凡自己就能給出答案。

能量沒有支撐是隨時會消散的，也就是說當初自己遇到的一些事情都是因為現在的自己造成的，然後才會在過去改變整件事情等結果。

那到底是因為自己來到了虛擬世界看到自己過去有危險拯救的結果，還是因為自己過去經歷了，所以才需要自己去填補這片空白。

這徹底將陳北凡給弄懵逼了，他是真的搞不懂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是先有的自己，還是先有的後來的自己？”

陳北凡好像想到了什麼，急忙說道：“忠臣，能不能將所有的事情加快？”

“可以，不過這些都是按照我的記憶來的，如果你想要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過去，那麼就需要將你的記憶投入其中！”

“好，那就連線我的！”

陳北凡也終於忍不住了，他知道自己的記憶必須展現在自己面前，這樣的話，他才能從第三方角度將一切都掌控在其中，這樣他就知道到底是先有的誰。

隨之，經過忠臣的幫助，陳北凡成功地將自己的記憶投屏在虛擬世界。

這次做了百倍地加速，所有的事情像是過往雲煙一般閃現在二人眼前。

對於陳北凡的記憶，忠臣是沒有任何興趣，他只是想要看看當初陳北凡是怎麼對自己的，好在沒有讓自己失望，至少這傢伙一直站在自己身邊。

這也是為什麼忠臣停止狂暴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