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一咬牙，燕婉喝到：“二姑娘難道沒看到夫人嗎？如何不行禮問好？”

林晴嵐還以為燕婉能說出什麼來，結果居然說出這樣好笑的話來。

忍不住的，林晴嵐就笑出聲！

董姨娘皺眉，心下更是不喜。

對燕婉，也對林晴嵐。

燕婉急道：“你笑什麼！這就是盛家教姑娘的規矩？”

丹朱不說話，直接上前就是一個巴掌！

啪！

好大一聲，可見這力氣是用了的。

董姨娘臉色難看，這人是自己的，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這人的女使就敢這麼打自己的人？還是當著她的面？

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可董姨娘還沒說話，曹嬤嬤先說道：“燕婉，你倒是說說，這夫人是誰家的夫人？是林家的還是董家的？若是董家的夫人，來我林家作甚？若是林家的！嘿嘿！老身倒是要去問問周先生，老爺何時娶了續絃，這林傢什麼時候來了第二位夫人！好叫我們知道規矩！”

董姨娘臉色發白，她掌管中饋七年多，這些年來，不少的女使都叫她夫人。

董姨娘原本有些擔心，但林如海一直也沒有怪罪，董姨娘漸漸地也就膽子大了起來。

剛才燕婉稱呼她為夫人的時候，董姨娘還想著，要將林晴嵐的氣勢壓下去。

誰知道，這老不死的居然這麼說！

但董姨娘心裡還是有些擔心的，雖然林如海一直預設了這個事實，可到底沒有給她扶正。

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

董姨娘氣勢內心也有些怨恨的。

燕婉也是臉色難看，她怎麼知道曹嬤嬤會這麼說。

林晴嵐一個庶女，都不敢和董姨娘作對。

儘管之前讓自己走了，可也什麼都沒有付出，就直接讓自己走了。

這不是說，二姑娘要對董姨娘伏低做小麼？

怎麼這會又怎麼強勢？

“你……我……”

燕婉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話來。

她很想說，董姨娘是這林家的夫人。

可這個事情，若是被周先生知道了，後果可不知道會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