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陳氏看著剛才瞎說話的幾個人,冷聲道:“你們這些人成天吃飽了飯沒事幹,編排我兒媳婦,也不怕晚上睡覺被閻王爺勾了舌頭,死後去油鍋裡滾一圈!”
一個婦人出來道:“這一群大老爺們兒在你們婆媳那兒幹活兒幹了這麼久……”
“可閉上你的臭嘴吧!”
陳良面色微沉,開口就罵了起來:“為了避嫌,咱們三兄弟連帶兩侄兒都會輪番過來幫活兒,就是為了避免謝雲和我大妹跟外男接觸過多,惹來不必要的閒話。你問問木匠他們,是不是就連交涉活兒要怎麼做的時候,都有咱們孃家人陪著!”
陳良媳婦兒劉氏也冷笑道:“是啊,咱們三個嫂子也是輪番過來陪著做飯,就這樣都被你們說閒話,你們太平村可真能胡說八道,想來心裡面只怕裝的都是髒事兒!”
陳良兩口子你一言我一語,這可是直接把髒臭簍子扣回了太平村腦袋上,剛才那些人可沒有一個人敢出來吱聲。
這些天確實如陳良夫妻所言,每日都有顧陳氏的孃家人作陪,來來去去都能看到。
但剛才因為張羽的事情,一個個把髒水往謝雲那兒潑,確實過分了。
當下,剛才說話的那些人面上一片紅,不敢再吭聲。
陳宏也道:“怎麼剛才抓姦汙衊我們家人的時候,你們這麼積極,現在不吭聲了?”
這時,一個村民嚷了起來,打破了寧靜。
“說起來,這姦夫Y婦膽子也忒大了!咱們都在這兒了,他們還能胡搞瞎搞呢!”
“是嘞,膽子可真大!”
這麼一說,眾人都咂摸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按理說偷人抓姦怎麼也得知道分寸了,居然還敢繼續做這醜事?!
這張羽喝醉了就不提了,下面那個也沉得住氣?
該不會是張羽糟蹋了村裡哪家的大小媳婦兒姑娘吧?
大家夥兒一想都被嚇了一跳,李福來趕到,頓時村民們讓開了一條路,七嘴八舌跟他說起了這些事情。
李福來趕忙叫人去把張羽拖開,有幾名壯漢跳出來,氣勢洶洶地朝張羽他們走了過去。
“你個癟犢子,也敢到咱們太平村來做腌臢事!”
為首的壯漢是個石匠,力氣極大,一把捏著張羽拖下來,就跟捏個小雞仔一樣。
張羽這會兒頭腦暈眩,剛才還抱著小親親膩來膩去,這會兒突然覺得肩膀跟要斷了一樣,張口就嗷嗷喊了起來。
“痛痛痛!”
中了醉蝶草的藥性,張羽轉過頭看著壯漢,眼裡浮現的是一張帶著野性的女人臉,伸手就摸了上去。
這女人面板可比謝雲差多了,臉上的臉毛糙得跟鬍渣似得,倒是肉厚有彈性,不錯不錯。
張羽自持長相俊俏,眯著眼睛摟著石匠的脖子,什麼求寶貝兒心肝饒命之類的胡話出了口,臊紅了一堆看熱鬧的村野老孃們兒臉面。
這男人騷起來,可真沒女人什麼事兒了!
石匠被噁心得快憋過氣去,大手一揮把人給甩到了一邊,呸了兩口。
“這人喝的什麼狗尿,能把勞資認成娘們兒!”
隨後,石匠又叫來了兩個婆子,讓她們去看看被禍害的是誰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