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想知道,你們為何一個個都如此說,到底為什麼,我不能在陸九淵身邊?”
為何顧若晴這麼說,顧若晴是聽一大師說的,那個白衣女影也是這麼說,還是在寺廟裡同她說這麼說的。
如今,這個白影男子,也是這麼說。
他們為何要這樣或千方百計,或苦口婆心,或規勸警告的讓自己離開陸九淵?
“鳳酈,我不能告訴你。”
那個白影此時的語氣倒是有了一些不能想放鳳酈言明事實的歉意。
不能告訴她?
為何不能告訴她?
她身為這件事情的主要涉及人員,難道還沒有資格,知曉真相麼?
見自己周圍的人,都知道與自己有關的秘密,而自己卻對這事,知之甚少。
這種情況,實在讓鳳酈心中,頗為鬱悶。
不管怎樣,哪怕是為了自己安全,她也得把事情調查個水落石出。
不然,她現在,豈不是就如頭上被懸了一柄刀子一樣?
想到這,鳳酈開始逼問,“你是不能告訴,還是不想?”
白影聽到鳳酈的話,身形倒是沒有什麼波動。
“鳳酈,你請相信我,我是不能告訴你,我若是能告訴你。
又何必不與你把話說清楚,讓你在這裡猜來猜去半信半疑呢? ”
鳳酈聽到了對方依然鎮定且無比酷似那位的男聲,終於信了對方的話。
到現在,她要是還看不出對方對自己並無惡意,那她可就是白活了一世了。
“那寒山的機關,有沒有你的手筆?”
男聲的話,他的回答,讓鳳酈聽不出什麼破綻。
“機關,什麼機關?鳳酈,我可只是碰巧遇見了你,空口白牙,誣陷他人,是非常不好的行為。”
她哪裡有誣陷這個白影,鳳酈瞳孔轉了起來,她明明是在大膽揣測,小心求證罷了。
“那你與顧若晴,什麼關係?”
鳳酈沒說自己信了他的話,還是沒有信他的話,只是又問了一個問題。
“鳳酈,你知我,我若是喜歡安邑郡主,哪裡會好心提醒你?”
鳳酈皺眉,難不成,這白影,真的跟安邑郡主毫無關係?
那他,不是之前剛剛自己在與顧若晴下棋時,隱在暗處的人?
鳳酈想了想,既然自己都已經拋棄前世,重新開始了,那她也沒有必要,再尋求他的幫助了。
這個為何她不能與陸九淵久待的秘密,她早晚會知道。
但是比這個更危險的 ,還是她面前的這抹白影。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來到這,找到我的,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可以不要再來參與我的生活。”
她過夠了當一個殺人機器的生活,過夠了滿目鮮血滿耳詛咒的生活,她不想成為一名殺手了。
哪怕讓她深陷陰謀,哪怕她前面是刀山火海,哪怕現代才更讓她熟悉。
她也不願意,去當一名沒有感情的殺手了。
“所以,你這是要與我,劃清界限了?”
說話的白影,聲線相同的讓鳳酈聽不出任何起伏,比寡味的白開水,更加平淡。
只是鳳酈還是從中,聽出了白影對她的質問。
鳳酈並沒有因此而改變自己與其分離的想法。她語氣也很淡,淡得可以與白影比較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