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葉馨起身後剛將被子疊好放在桌子上,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到刑部尚書柏嶽還有葉依依邁步走了進來。
“來人,將這個謀害皇上的賤人綁起來,嚴加審問。”葉依依得意道。
“葉依依?你來這裡做什麼?”葉馨冷冷質問道。
“做什麼?當然是來審問你這個謀害皇上的賤人,來人,將她給我架起來。”葉依依得意洋洋道。
看著獄卒就要對自己動手,葉馨冷眸掃過,厲聲道:“放肆,我是皇上親封的縣主,沒有皇上的旨意,你們敢對我刑訊逼供,就不怕皇上砍了你們的腦袋?”
聞言,獄卒們相互對視一眼,裹足不前。他們就是一些小兵卒,上面的人怎麼爭鬥,那都是他們的事情,他們這些兵卒也不能當替死鬼不是?
葉依依見獄卒不敢動手,隨意命令自己帶來的幾個侍衛道:“將她架起來,給我狠狠地打,打到她招供為止。”
“是。”
很快的,葉馨就被綁在了架子上,鞭子很快的打在了葉馨的身上,火辣辣的疼痛遊走全身。
“我聽說,若是用沾了鹽水或者辣椒水的鞭子,打在身上會更痛,而且傷口不容易癒合,還會留下永久的疤痕,你若是不想你這漂亮的臉蛋被毀,那就還是老實招供,說,你謀害皇上是受了什麼人指使?是翊王還是寧遠侯?”葉依依冷冷道。
哼,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葉依依記恨之前翊王與寧遠侯替自己出頭,這次是想著連他們一起拉下水。
“你想借機陷害翊王跟寧遠侯?那你們怕是失算了。”葉馨冷嘲道。
“哼,我知道你嘴巴硬的很,連父親都說不過你去。你說,一個女子最重要的是什麼?若是她失去了清白,任憑以前做過多少好事,都會被人唾棄的,你說是不是啊?安寧縣主?”葉依依微微挑眉道。
聞言,葉馨心中閃過一絲慌亂,這葉依依什麼惡毒的事情做不出來,如今的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魚肉,既然沒有人保護那也就只有用身份壓人了。
思及此,葉馨冷冷勾唇,“葉依依,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滕妾,本縣主是皇上封的,還有什麼比皇上聖旨大的?你敢對本縣主無理,皇上一定不會放過你。”
聞言,那些跟隨葉依依來的侍衛都垂下了頭,的確,眼前的人是皇上封的縣主,他們真不敢對她動手啊。
葉依依雖然是個滕妾,可她懷著太子的孩子,又跟安寧縣主是姐妹,她們怎麼爭鬥都是她們的事情,真出了岔子,別拿他們的命來填就好。
葉依依見身後的侍衛都沒有動手的意思,甚至於都退出了牢房,都站在過道里。
“廢物,一群沒用的廢物。不過沒關係,這些侍衛不敢,柏大人,你這大牢之中可是有不少的死囚吧,讓這些死囚臨死之前,也嚐嚐安寧縣主是什麼滋味兒也不錯。”葉依依得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的鐲子道。
“這……這恐怕……”柏嶽有些擔憂道。
翊王可是說了,不能動安寧縣主的,若是有個損傷,翊王還不扒了他的皮啊。
“柏嶽,你可是考慮清楚了,到底是太子尊貴,還是其他的什麼人尊貴,抱錯了大樹,你一家子都得跟著丟命。”葉依依冷冷威脅道。
“是,本官這就去辦。”柏嶽咬了咬牙道。
不一會兒的功夫,獄卒就帶了六七個衣衫襤褸,渾身髒兮兮的男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