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升起的炊煙,似乎是灶神的呼喚,食物的香氣有著治癒功效,看著前面的美食,先放空思緒,現在應該做得事吃飯。
對面的易凜眼疾手快,已經吃起來了,完全沒有不是在自己家裡的感覺。
“吃啊,這菜真香,什麼時候把你的廚子借給我用用。”易嵐倒是一臉的享受,現如今這般場景真是像極了八百年沒吃過肉的乞丐。
君酒搖了搖頭,雖然吃的快,但是絲毫沒有越距,打小培養的禮儀已經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
飲食健康身體倍兒棒,這是易嵐在經歷過一次的流離失所才感悟到的,還要感謝君酒的搭救。
當年他一個人離家出走,上了一輛拉酒販賣回程的馬車,易嵐口渴著便喝了酒,醉倒在馬車上,就這樣去到了琅城杏花小鎮。
那時候的君酒還是異常的調皮,偷溜出去玩,易嵐的手上沒有現銀,值錢的衣裳首飾已經被馬車的主人拿走了,只給他留下了一串銅板。
那時候銅板已經揮霍完了,這才想起來要回家,正巧他走在路上準備暈倒的時候榜上了君酒,小小的君酒便叫來了人送他回家。
事後才查到為什麼不帶他回君家,是怕君夫人罵,並把所有的私房錢給了易嵐當成車費。
平陽王府至此對君家都是感激的,對君酒與他的婚事,再也沒有任何的不滿,畢竟命都是人家救的。
易嵐邊吃邊醞釀著如何能讓二皇子和太子窩裡鬥,而不牽扯到君酒,一個女子家家的拋頭露面實在是不合適,本就應該在家裡當嬌嬌兒,偏酒她喜歡出來闖蕩,也就隨她吧。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是一種幸福,現在的君酒何嘗又不是做了天下女子都想做的事情。
自己闖蕩出來的酒肆,不需要再看任何人的眼光,面面俱到,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庇護,她本來就很好。
易末自從離開以後,就直徑去了太子府,太子也同意她在太子府自由出入,至於她與太子到底在哪天談了什麼,不得而知。
據看見的人稱,太子府的小廝喊她為姑娘,姑娘這一稱呼,那就代表著她是與太子達成了一個協議,但是易末自從進府以後,便極少出來,像是在躲避什麼。
君酒總覺得漏了一點什麼,既然易末不是平德王妃的孩子,作為一個私生女。是怎麼能以嫡女的身份在王府生活這般久,還別無二樣,或者說,是剛剛換了一個性格。
對她的接觸以來,如果說是看不透她的為人的話,那她這般年紀得有多大的心思。
不排除她有被指示的可能,又是誰有這種心思呢。
“君酒,你怎麼吃完就發呆了。”易嵐剛剛就一直在觀察君酒,只見她看著窗邊就發呆,他順眼望過去,明明什麼東西也沒有,那便是看呆了吧。
君酒看著眼前這個欠揍的男人,除了吃一無是處,還如此傲嬌。
“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你為什麼不送我,你為什麼要趕我走。”易嵐提出了靈魂拷問。
“你不覺得你很多餘嗎。”君酒順著思路反問。
易嵐聽到這話,罵罵咧咧就離開了現場,至少還蹭了一頓飯,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