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微風正好。
宴棲火急火燎的回到了信北侯府,門口的護衛都在驚訝宴小侯爺怎麼這會兒的行走速度怎麼會這麼快了。
實際上是宴棲覺得尷尬,才要快速的回到府邸,降降溫才是,畢竟臉頰這般的紅潤,任誰看見都會瞎想的吧。
好在是平靜下來了,他怎麼會為了一瓶酒便如此的不知廉恥,闖進人家的閨房,還如此的對待人家,好在人家姑娘也不慎介意,不然便是難以收場。
仔細一想這般的狀況,任誰也不會想到一個酒肆的閣樓會是一介女子的休憩的地方。
不行,今天必須從腦海中刪除這件事情,實在是受不了這個折磨了。
君酒確實是沒有什麼所謂,雖然沒有幾個人見過她的整容,歸根到底只是不露臉而已。
想必這件事情對於宴棲來說也是不算什麼的吧,京城的貴胄女子如此之多,見過的女子也不在少數,算不得什麼。
餉午的時候,有人來酒肆帶話,希望酒肆的主子能和他的主子見上一面。
這個時候君酒就知道了,太子是要行動了,現在就看太子的重視程度了,不知道是他本人見還是幕僚相見。
半個時辰之後,酒肆的雅間裡,便是剛剛宴棲坐的那間,“君姑娘,久仰大名,在下陳箏,是東宮的幕僚。“
“不知此行來東宮是什麼意思?”君酒漫不經心的道,一點兒都沒有酒肆即將關門大吉的焦急心態。
這讓陳箏摸不著頭腦,一般這種情況在收到救助的時候,都會讓人感受到欣喜,但是君酒的態度讓他感覺到有點兒難度。
難道說東宮沒有震懾力了,還是說君酒根本就不把東宮放在眼裡。
想來也是沒有可能的,不如先試探一下。
“我家主子的意思是可以幫你的把酒肆起死回生。”
君酒沉默了一會,實際上是在放空,讓對面的人有點焦急感。
“憑什麼你認為我的酒肆就沒有翻盤的機會了呢。”
陳箏聽到這話忽而就笑了,姑娘家就是姑娘家,在商業方面女子的意志力總是如此的異想天開,現在這般的場景竟然還是死性不改。
“君姑娘,現在的情況你能在什麼時候在翻盤呢,在不久想必以你的年紀也到了婚嫁的時候了,那是再想找人合作可就難了。”
君酒看著陳箏心有成竹的樣子,東宮是沒有可用之人了嗎,竟然派這種人來講條件。
想來他是沒有搞清楚狀況,現在並不是她求著東宮,而是東宮想找她合作。
“你能做主嗎。”
一個小小的東宮幕僚竟然能夠如此的囂張,再怎麼樣,她身後都代表平陽王府,怎麼可能會任人擺佈呢。
這話確實是把陳箏問倒了,現在他是代表著平陽王府過來談話的,並不能全權代表主子的話,也不能隨意的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