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面的眾人不禁感嘆,以前的雙倚公主在皇上面前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從上次雙倚公主的最後一次從宮裡離去之後,便沒有了絲毫的倚仗。
而張荇之還在宮裡等待著時機,君酒會安排好以後的事情,所以現在她要做的事情便是讓自己學習好宮裡的事情,現在為止宮中各種處事方式都能讓她收益頗深。
既然能在這裡生存下去的人,想必都不是等閒之輩,既然她有了這麼一個機會,可不能浪費。
易末在公主府裡懊惱了不久時間,她真是沒有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現在她的情況可要比德妃嚴重的多,不知道還能如何挽救。
先前她便派人去問白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就算是死的透徹,她也要明白是什麼原因吧。
聯想起來這一切的事宜,想必這一切都是有人籌劃的,而有這個能力策劃這一切的人都不是庸俗之輩。
現在為止,才過了一天的時間,就能把她在皇上那裡積存的好感,全部消磨殆盡。
東宮與二皇子有什麼損失麼,並沒有,這意義何在,不可能單純是為了她,她自認為在這整個朝廷裡面,她不會是這個存在感強的人,亦或者說是威脅性大的人。
按理來說東宮和二皇子才是這裡面存在感最強的人,他們本不應是毫無損失。
最終易末都沒有得出來什麼結論,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件事情就是衝著她去的,一點餘地都沒有留下,連皇上的情面都算計好了。
“無雙,現在外面的流言是什麼情況。”
“公主,外面的人都在傳言華服的事情,但是說的基本上都是和公主不利的事情,有人傳言這件事情都是公主的主意,所以公主自從回來以後,公主府大小的事故就沒有斷過。”
無雙也沒有說的太明確,但是上次公主府的夜晚傳出來的聲響,都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雖然現在的事情已經是過去了,一經提起,流言就能把人給湮滅。
君酒現在已經是安排好了一個出宮的名額,讓張荇之冒名頂替一下,但是張荇之必須要處理再宮中留下的痕跡,特別是皇后那邊。
次日,朝陽冉冉升起的時候,張荇之便已經是偽造好了身份,她故意做錯的事情,在打掃的時候失手把瓷瓶給摔碎了,但是這次她沒有用銀子解決,所以嬤嬤根本就沒有給她面子。
犯了錯事的宮女,最慘的待遇就是便是送去冷宮裡面,但是恰逢這個時候,行宮缺人,這般極大的方便了張荇之行事。
這下子張荇之便順理成章的走了,出了宮門,她便自由了,宮牆裡面真是壓抑極了,就連在宮中生活多年的皇后,好不容易釋放出來的天性,估計沒有過多久,便會恢復原來的模樣。
她曾經混到承乾殿打掃的時候,便聽到過皇上提起來一件事情,二皇子年尾的時候便要有封地了,這就意味著二皇子一直就不是能繼承皇位的人選,不過只是帝皇的制衡之數而已。
經過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各種種種,太子已經是歷練夠了,現在已經是能夠獨立的撐起來了,所以二皇子的作用就只能到這裡了。
即使是有二皇子的幫助,易末也已經是逃脫不了了,更何況現在的二皇子都已經是自身難保了。
接張荇之的人直徑是把張荇之送到了君酒的跟前,在杏花酒肆的雅間裡面。
“張二姑娘,果然是行事磊落,現在這般的情況可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