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人能夠一直預料到這些事情的發生,亦或者說,沒有人能夠一直順利,不會被人發現出來別的漏洞。
“宴兄,你怎麼又發呆了。”
好生奇怪,這種情況對於別人來說是正常的,但是對於宴兄這種本來就無憂無慮的人來說,根本不需要考慮別的事情,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定然不會出現多次。
如今已經不算是少數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能夠讓宴棲表露出此等情景。
“無礙,你繼續說。”猛然回神,這才是對對沈哲說。
他在做些什麼,他自己心裡再清楚不過了,無非就是按耐不住這次的想法,然後才會在這般的情景中發呆。
而後,雖說這般會引起沈哲的關注,但是他依舊沒有想要延後去想君酒的事。
“白辭這人不簡單,年紀輕輕就能夠讓皇上刮目相看,就位就幾年來,更是為了大理寺破了不少的陳年舊案,按理來說,他為了慶朝做到了此等的地步,不應該跟太子對上才是。”
“太子在位也有好些年了,他是什麼品性,你應該也清楚,這般也就不奇怪了。”
沈哲若有所思,東宮這些年一直都有些風雨飄搖,只是皇后在旁鎮壓著,沒有出現什麼別的岔子,這才是延綿至今。
如今皇后出事,作為她的兒子,竟然沒有絲毫的動靜,說不奇怪才是不太正常。
“東宮有個幕僚叫寧安,最近的出鏡率極高,太子的做法應該與此人有關,要不要提醒太子?”
畢竟他們都是慶朝之人,自然也不希望慶朝在風雨飄渺中度過,這四百年的江山,還不能在這時毀於一旦。
明君還需忠臣輔佐,太子若是被引領走向正道,這也是可取的事情。
“太子若是沒有此人幫忙,早就撐不到這個時候了。”
沈哲一頓,他倒是沒有想到這種場面,雖說寧安此人的做法不妥,但是除了他,太子確實還不能夠到達此番境地。
不若皇后還沒有醒,便是到了太子下臺的地步了。
“那宴兄覺得這件事情可還要管?”
“順其自然吧。”
太子怎麼樣他也管不著,沒準人家還不屑於這般的管轄,太子能夠走到什麼境界,全憑他自己想要走到哪一步了。
沈哲自然就更管不著了,他又不像宴棲一樣,跟皇家還有一些血脈的關係,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與他沒什麼主要的聯絡了。
太子但凡有些主見,都不會到達如今的境界,也許現在的他依舊是樂在其中,值得探究的人與事,依舊是他自己罷了,亦或者還是要等到皇后醒來,才會延續這剩下的事情。
“宴兄可有什麼想吃的?也該到了晚膳的時間了,這地面上的積水也已經是幹了些,倒是可以出去走走,瞧著天空,都出現了虹橋,倒是狀況。”
宴棲聞言,抬頭向上望去,果然如此,這般的場景倒是美麗至極,大自然的場景果然是巧奪天工,令人陶醉其中。
正好是出去的好時節,也已經是待在侯府裡好幾日了,既然沈哲都這般邀約了,出去走走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