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再者說了,她雖是女子,但是對於白辭來說,當真有這麼懦弱嗎?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夠欺負到她頭上來?
她倒也不至於這麼軟弱無能吧,雖說對於白辭來說,她就像白辭的家人,在這京城中總算的還有一些牽掛所在。
“要是你真的有什麼需要的話儘管來找我,不用客氣,大家都是互相幫助才走到現在的,還有什麼可害羞的呢?雖說你是一個女子,但是這又有什麼所謂呢?”
原本白辭還想絮絮叨叨的說下去了,但是君酒已經聽不下去了,這人越說越離譜了,說的她好像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似的。
“停,打住,我不是一個依靠男人的人,希望你能記住,我在這兒,就是要打破沉重的枷鎖,為我自己而活,而不是在這裡聽你絮絮叨叨的,你可明白?”
什麼人為了什麼事情而活,都是需要自己的決心的。
“那就好,只是特殊情況除外,有什麼事情千萬不要自己一個人扛下去,你還有我們,不必要如此監守著,更不需要一個人扛下這所有的事情。”
“我曉得了,但是我也希望你不是為了他人而活,而是為了自己,也不必被這世間所有的事情給沉迷著,而是能得到一個最好的結果也不必要看他的臉色而活著。”
所以如今她也不想要再改變些什麼,只是祈求有人不冒犯她便就好了。
但是現在這般已經察覺不了什麼,畢竟那些人在暗處,她們在明處,防不勝防,只是如今所得到的東西不被人說改變便足夠了。
這些事情總是不如願的,那些人對於她而言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的安然無恙,那些計謀也不會像現在這麼平靜這麼簡單。
“如果真的不是你做的,也不是那位張姑娘做的,那這其中蘊含著什麼詭計,你可要勘測清楚了,想必有人已經在你這佈置的眼線。
能夠在悄摸的拿走這裡的東西也能夠在這裡通風報信,我如今來找你也已經行不通了,若有什麼事情的話,一定要用書信聯絡我。
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的模樣,遇到什麼都不說,還是因為別人鬧騰起來,實在堅持不住了,你才會想到我的存在。”
沒人告訴他白辭竟然會這般的囉嗦,亦是沒有人說過她這般的模樣,很是可怕嗎?
絮絮叨叨的,比那教書的老頭子還能唸叨,如今可要怎麼做才好呢?
“白大人,詢問的時間到了,你該回去了,不然那位姑娘可要起疑了,屆時候若是怪罪於我,你可要承擔這全部的責任呢。”
比如現在若是再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把白辭給辭退到,他怕是會一直待在這兒,絮絮叨叨的,不成個模樣,也沒有個當官的樣子。
更沒有那為人處事的謹慎,也許在這件事情上真的是到了他的底線了吧,前段日子她去世的那個去世的訊息,確實把白辭弄垮了不少。
回來的這段時間,她也聽說了挺多事情,倒是為難他了,一個人撐起了這麼多,如今依然沒有倒下。
再者他自顧頂著前方的一切,讓她沒有後顧之憂,這世間的知己莫過如此了吧。
可是現在這般作態大抵是最為討厭的,那就不能像個正常的人一樣無憂無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