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睡了一覺後起來,挑了條好看的裙子,隨意弄了下頭髮,還他媽化了淡妝。
這些動作一氣呵成,甚至我自己都驚訝了。
不過是去送個餅乾,我這是幹嘛呢。
穿得好像要去戛納電影節。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猶豫了一下,換上了一件悠閒的灰色運動服。
突然很想罵自己---這位大媽是要去參加馬拉松麼。
我嘆了一口氣,還是換回了原來那條裙子,雖然領子有些低,裙底還是開叉的,但性感嫵媚,我很喜歡。
或者說,我希望方榷喜歡。
天吶,我在想什麼呢!
我也是服了自己,趕緊用手輕輕拍了一下臉蛋,讓自己清醒一下。
然後再給自己催眠。
---你只是去送個餅乾,只是去送個餅乾。
媽的這樣下來我發現自己居然緊張得要死。
打扮好自己走出臥室,梅姨似乎就等著一樣,馬上把裝好的餅乾袋子拿給我,還叮囑我要快,不然時間久了口感就不好了。
我木頭人一樣點點頭,而後換上方榷送給我的平跟鞋,開開心心拎著我的小點心出了門。
到了樓下憨憨助理居然就在門口等著我,又是一副客客氣氣的樣子把我請上了車。
“夫人,請繫好安全帶,現在出發了。”他緩緩發動引擎,我看到他依舊沒有摘下臉上的墨鏡。
就好像那墨鏡是焊在了臉上。
“你是一直在樓下等著我麼。”我打算和憨憨助理拉進關係。
“是的,夫人。”
“可是---方榷他--”沒記錯的話,方榷最信任的助理就是他了,此刻他應該跟著的是方榷,而不是我。
“夫人,方總讓我以後都跟著你,隨叫隨到。”他不僅僅是舉止,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像機器人一樣。
我雖然一臉懵逼,但也閉了嘴。
反正以後還有的是機會聊天。
“夫人,到了。”
“你在這裡等我就好,我馬上回來。”我特意叮囑他。
我可不想在方榷那裡呆太久,他在公司和在家裡還是很不同的,我怕自己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