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血蝶真如傅庭之說的那麼厲害的話,多的是想攀上這棵大樹的人。而且他們之前肯定早就有了比較穩定又可靠的合作物件,為什麼現在換成了傅庭之?傅庭之又是怎麼取的血蝶信任的?
這裡面的過程如果追究起來,必然危險重重。
顧笙又想到了傅庭之右肩上那道多出來的又長又寬的疤痕,脫口而出的問道:“你肩膀是怎麼受傷的?”
“嚇著你了?”傅庭之抬手按了一下右肩上傷疤的位置。
“你認為可能嗎?”顧笙什麼事情都見過了,怎麼可能因為一條疤痕就被嚇著。
“我以為你因為擔心,才被嚇著了。”傅庭之自然的拉過她的手,帶著她去沙發坐下,“我撬走了原本跟血蝶做買賣的那個軍火商的生意,對方不高興準備送我去見閻王,發生了一場混戰。”
當時的細節傅庭之沒有說,但顧笙想也想的到。軍火上之間動手交火,場面絕對不可能只是打兩拳那麼輕鬆,必然是要豁出命去的。
傅庭之說的輕描淡寫,一句話帶過了當初的危險,可他右肩上的那一道疤痕已經說明了一切。
不過既然他現在取代了原先的軍火商跟血蝶做生意,就說明那場火拼是他贏了。
“你把人殺了?”
“沒有,我跟他達成了合作,由他向血蝶引薦的我。”
這個結果倒是讓顧笙有點意外,不過傅庭之做事肯定有一套他自己的手段。比起跟人結仇而言,達成合作雙贏才是更高明的做法。
“傅總厲害。”顧笙這句話讚的真心實意,“睡了。”
“睡這裡?”傅庭之問她。
“傅總,你可以多照照鏡子。生的美,不代表你就能想的美。”顧笙扔給他一個白眼,起身就準備離開。
傅庭之拉住她的手腕,一把將人拉回來按沙發上,直接低頭吻了上去。
我靠,這傢伙親她是親上癮了?
真以為她不會揍他?
顧笙屈膝一頂,傅庭之悶哼一聲,立刻鬆開了她,“寶貝兒,你下手不掌握分寸,是打算讓我們以後絕後嗎?”
“是你,不是我,謝謝。”顧笙冷嗤一聲,起身就走。
“晚安。”傅庭之也沒去追她,翻個身躺在沙發上。雖然捱了揍,但人還是親到了。不過他也真是會給自己找罪受,開過一次葷,再碰她根本就做不到心平氣和。
只能去洗個冷水澡了。
顧笙回到房間,白犬聽到動靜,試了試不敢從床上蹦下來,只能又急又撒歡的在床上搖著尾巴蹦躂,“汪嗚!”
顧笙按住它的腦袋揉了揉,把它從床上抱下來放到地上,“睡你自己的窩去。”
“汪嗚。”白犬圍著她的腿邊又搖著尾巴轉了一會兒,就跟真的能聽懂她的話一樣,當真乖乖去了放在房間牆角的新狗窩,在裡面團了幾圈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