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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

嬴政二話不說就捶了陵闕的肩膀一拳:“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你把我封印的那個地方!那可是我的地宮!它是按照當年的城池等比例建造的,我天天在地宮裡溜達,我僵化個屁!”

陵闕挑眉:“所以你到底怎麼出來的?”

嬴政一腦袋問號:“?‘??不是你放我出來的?前些天我就感覺封印有點鬆動,我還以為你良心發現終於肯放我回去了?’”

陵闕也是一臉的問號:“你居然會認為我對你還有良心這玩意兒?”

好傢伙,為此默默感動了一個月的嬴政,心終於在此刻化作了碎片,被空調一吹,隨風逝去了。

橙橙不想知道嬴政是怎麼來的,她只想知道嬴政到底是怎麼沒得,還有他的地宮裡真的被灌了那麼多的水銀嗎?還有秦二世那個蠢蛋到底為什麼會繼位?但是她還沒來得及八卦,就被某個又在外面的闖了禍的堂哥叫走了。

陵闕將嬴政帶回了自己家裡,看著他大馬金刀的坐在自家沙發上,將坐沙發硬生生坐出了龍椅的感覺。

但是

“這椅子為何這麼軟?”他茫然的問道。

陵闕給他倒了杯水,裡面摻雜了一些陰氣,就算他現在是個活人的狀態,但他已經死了,脖子上的屍斑已經出賣了他,若是沒有及時補充好陰氣,怕是過不了幾天他就會變成一句乾屍魂飛魄散。

看著他喝完了那杯水,陵闕鬆了口氣。

“他們說你結婚了,跟何未晞,她是誰?”嬴政好奇的問道。

陵闕下意識看向了三樓的主臥,嘴角那一抹不自主勾起的笑被嬴政抓了個正著。

“你你你你,你這樣的鐵樹都能開花?那到底是何方神聖?”嬴政越發好奇。

嬴政的動靜稍微有些大,正在廚房給何未晞做飯的賀邵寒拎著鍋鏟走出來:“你們倆小聲一點,未晞睡眠很輕的!”

看著突然出現的另一個男人,嬴政一臉的震驚:“你們...... 你們...... ”

賀邵寒覺得這個男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具體不知道在哪裡見過,且他又穿著古人的衣服... 這形制是大秦的皇室...

賀邵寒驚疑不定的開口:“嬴政?”

嬴政看著終於有個人認出他的人十分激動,也不顧著自己好歹也是個始皇帝的架子了,一把握住了賀邵寒的手,眼淚汪汪道:“終於碰到一個有眼光的了。”

賀邵寒一臉嫌棄的抽出自己的手:“你不再地宮裡待著跑出來幹什麼?”

嬴政狐疑的看著他與陵闕,“為什麼他會知道我被封在地宮裡,而不是真的死掉了。”

陵闕:“他算起來是我半個徒弟,看過我的手札。”

嬴政不可置信的瞪著陵闕:“你居然把封印我的事情寫進手札裡?你也不怕你這東西丟了把我暴露出來?你沒把地宮裡面的寶貝之類也寫進去吧?地圖你沒畫吧?”

賀邵寒翻了個白眼:“他沒那麼無聊,只是寫了一句:始皇封於地宮,內有些許寶物。”

嬴政走到陵闕面前:“些許寶物?我那些陪葬品拿出來足夠重建一個秦國了好嗎?”

賀邵寒冷哼一聲:“你的寶貝再值錢也是凡間的東西,跟他手裡的比起來肯給你個些許寶物的評價已經算是很給你面子了。”

嬴政被他噎住,卻也知道跟陵闕比起來他那點東西確實拿不出手。

“你這次出來多久了,為什麼我這邊一點靈力波動都沒有?”陵闕問道。

嬴政捏起一顆葡萄丟進嘴裡:“一個月了,之前有些受不住陽光就白天睡覺晚上出來活動。”

陵闕翹起二郎腿:“你為什麼會走到橙橙家去?”

嬴政提起這個就來氣,他鼓著腮幫子:“我碰上騙子了!我那天晚上走得好好的,遇到了一個小鬼,他問我是不是也是一道去新地府報道的,然後他就一路跟著我,把我領到了那個別墅門口,還收了我一個夜光杯!結果那個別墅的人都當我是瘋子!那個叫橙橙的小姑娘還讓人過來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