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儀最後還是放過憐兒,因為老羊找了紙和磨,江婉儀大概的想了一下才提筆。
很快,兩份信江婉儀都寫好了,江婉儀在信中並沒有說明自已的身份,因為她知道他們只需要看到這個字跡就已經知道自已是誰了。
“你去送。”江婉儀把信交給老羊,老羊接過信,離開,江婉儀心裡還是有些不安,她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否是往她想得那樣發展。
老羊到了早上才回來,江婉儀也是怕他會出什麼事,“我先去睡一會。”
“……”
江婉儀知道老羊昨晚一定等著看傅寒瀟看完信的反應,然後又把信給容書,又等著看容書的反應,而老羊回來卻什麼都沒有說,那看來明日的事情有希望。
傅寒瀟看到桌上的信,有些疑惑,該不會是容書想設的計?他有些小心的開啟信,說不定這信上被人除了毒藥,那他要是一摸基本就掛了,屏住呼吸。
他看到信中的字,剛剛他所做的防備都已經不在,這完全就是婉儀的字,難道婉儀還活著?
“看來,婉儀還沒有死,而且很有可能在容書的手上,又或者這封信就是容書逼婉儀寫的,為的就是引我出去。”
傅寒瀟把信給紫,紫大概的看了,她知道主子一定會去的,“主子,如果真的是容公子逼江姑娘寫的,那他也一定設好了圈套。”
“我也想到了。”傅寒瀟現在知道江婉儀還活著心裡還是有些高興,他一直認為江婉儀很可能就已經死了,卻又是因為他才死的所以還是有愧疚,畢竟愛過!
“主子,發生了什麼事情?”文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直接走了進來,看到紫手中拿著信,就大概的猜到容書對主子下戰書了,又繼續的說道:“容書竟然敢對我們下戰書,看來他是真的想敗了。”
“……”
“……”
傅寒瀟覺得如果真的有什麼大計劃一定先把文給關起來,不然很定會給他驚喜。
“主子,為什麼你們一臉無奈的樣子?我說得不對嗎?”文也想看信中寫了什麼內容,可是信在紫手中,他不敢。
紫看到文的眼睛恨不得要貼在這信上,把信收了起來,“想看?”
文點了點頭,紫就當著他的面,把信放了起來,“不給。”
文氣得不行,他就算想和紫吵架他也吵不過,想和她交手那就更打不過,就算有氣也只能默默的咽回去。
容書也看了信,他覺得江婉儀一定在傅寒瀟手上,是他讓江婉儀給自已寫這一封信,就是想把他引到那裡,然後隊他下手,他很快也就想好了對策。
直到今日一早,文才知道了那信不是容書寫的戰書,而且江婉儀寫的,江婉儀竟然沒有死?不過這信中到底寫了什麼?該不會江婉儀讓主子帶她私奔吧?那到時候容書就不坐了主子位置。
他一定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之前發生過就算了,但主子已經為了江婉儀放棄了很多件事,所以現在他不可能再讓事情發生了!
文才剛想開口,傅寒瀟一個眼神過來,乖乖閉嘴,算了,主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主子的事情你最好別管。”紫雙手抱胸,“可是,我也是為了主子好。”
紫冷笑一聲,“主子在培養我們的時候就讓我們別摻合主子想做的事情,主子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而且不能打探主子的心思,按道理以前你要是打探主子的心思,很定是要受罰。”
文低下頭,他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江婉儀來到懸崖邊,望了下去,她快要嚇死,她又看了幾眼就離開,因為傅寒瀟和容書兩人要是都看過信了很定都會派人來檢視。
“我們還是快點回去。”老羊聽到腳步聲,江婉儀點了點頭,兩人躲了起來,就看到有一兩個農民來這裡,江婉儀皺起眉,她覺得這些都不是農民,而是傅寒瀟或者容書假扮的。
江婉儀知道她看計劃進行了一大半,還有一大半就要看明天的造化了。
“看來,他們的人都來勘察了。”
……
傅寒瀟和容書的人基本都是按時出發,一大部分人在昨日的時候就已經來到懸崖邊埋伏,而他們計程車兵都也看到了在另一邊理優的人,但是那些士兵完全都不在意,反而還都認為是他們的人。
所以他們的人從昨晚開始就已經友好的相處。
傅寒瀟來的時候沒有看到江婉儀,看到了坐在馬上的容書,兩人都心知肚明,移到了寬闊的地方。
“傅寒瀟,今日就是你死的期間。”
“話別說得太早了。”
“殺!殺!殺!”
而昨日還友好相處計程車兵,都有點懵,“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