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段時間沒有作品,薑茶又沒和阮漉爆出什麼新訊息,微博上有一個看熱度的指數,本來還能在排名前列看到薑茶的名字,到現在已經沒人知道薑茶是誰了。
網民的記憶力總是不太好。
薑茶不吭聲了。
“話說,忘途什麼時候上映?”
“好像是初八那天。”薑茶沒怎麼關注,但她看了幾眼微信群,“也快了,賀導在微信群說了跑宣傳的事兒。”
一般電影上映前一個月,就要開始宣傳。
古熹也就隨口一問,聽到她這麼說,便祝賀一句‘祝你大紅大紫’,雖然聽起來有些不認真。
之後就又開始跟她天南地北的瞎扯,等結束後,已經是晚飯時間了。
薑茶結束通話電話後,呼了口氣,打電話也是很累人的。
從休息室出去,她拿著楚無冬送過來的外賣扒拉了兩口,之後便回休息室洗漱一番,出去後,倒在床上悶頭就睡。
連著十幾天,這會兒終於有一點能睡著的感覺了。
時間一日日過去,月底這天,劇組的人都能感覺到阮影帝心情好了不少,不知道他之前發生了什麼事,總感覺他有些鬱鬱寡歡。
“阮阮啊,是發生什麼喜事了嗎?”問的人是劇組的一個場務,這段時間也都和阮漉混熟了。
阮漉“啊”了一聲,察覺自己開心的好像是太明顯了,但眉眼依舊是掩不住的笑意,說:“這不是快過年了嗎?開心呀。”
場務聽了,也信了,有些失笑,“你怎麼像小孩子一樣,現在的年可是越來越沒年味兒了,再說,距離真正的過年還有兩個多月呢。”
阮漉笑而不語,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一天的工作結束,阮漉換回衣服,準備離開劇組,身後的人和他打招呼,他回過身,揮手一一回應,轉身離開時,從背影中都能看出某種類似於歡愉雀躍的情緒。
場務這下琢磨不透了,他摸了摸下巴,暗自嘀咕,“過年是這麼開心的事兒嗎?不是又老了一歲嗎?嘖,搞不懂。”
拉開商務車的後車門,阮漉看到坐在後座的宋柯臻,微微一愣,坐進去,奇怪問:“你怎麼過來了?”
前段時間,阮漉的工作室簽了兩個新人,宋柯臻正在帶他們,忙的不行,應該是沒時間過來才對。
問出話,才察覺宋柯臻臉色不太對,阮漉臉上的笑靨也收了收,“怎麼了嗎?”
宋柯臻遞過去一個盒子,嘆氣,“你看看吧。”
一個巴掌大的盒子,嫩黃色調,就是平常送生日禮物時會用的那種禮物盒。
阮漉看著宋柯臻沉重的臉色,臉上的笑意徹底淡了下去,接過盒子,拉開上面的絲帶,盒子內靜靜的躺著一張紙,他拿起,一張雪白的紙條,上面寫了一句話,字型娟秀,但那句話讓阮漉背脊忍不住發涼。
——‘哥哥最近工作辛苦了,表現很好哦,不希望你和薑茶那個女人見面!’
這句話一看就是私生飯寫的,阮漉之前收到過許多類似的,但這是第一次讓他有害怕的情緒。
他看著紙條上‘薑茶’兩個字,其中一筆似乎用了極大的力氣,將紙有些戳破了。
阮漉握著紙條的手微微顫了顫,鬆了手,紙條落進盒子裡,他將盒子又還給宋柯臻,轉頭問她,嗓音微冷,眸底深處快速掠過一道幽光,危險至極,“在哪兒收到的?”
“工作室門口。”眼前的人和平時溫和有禮的少年天差地別,但宋柯臻並不覺得意外,只是有些擔心,這樣的他,她見過,陰暗危險,卻也脆弱至極。
她又事無鉅細地補充,“我從工作室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查了監控,是一個女孩放的,但裹得嚴實,看不到能辨別的特徵。”
意料之內。
阮漉沒有說話,目色沉沉,良久,出聲,“拿去查一下指紋。”
查指紋,小題大做了。
公眾人物或多或少都會遇到這樣的事,最多加強戒備,並不會去查,不是因為自己的藝人身份而有所顧慮,而是這種事兒根本就查不到,也查不過來。
私生飯沒有罪名給她們定罪,而且那麼多私生飯,查出一個還有第二個。
可宋柯臻看著阮漉面無情緒的臉,只能應下來,“好,我把你送到機場後就去。”
今天薑茶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