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恆回到酒店已經四點多了,一進房間就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呼呼大睡。
……
不知不覺,南門恆眼前慢慢浮現一些陌生的畫面。
“上野公園?”南門恆看見前面幾個用日文寫的字,不禁嘀咕道。
從大門口望進去,就可以看見公園裡面的美景。公園裡一大片全是緋紅色的櫻花,爛漫極了,花下是綠色的草坪,顯得春意盎然。這番美景勾起了南門恆進去賞花的念頭。
來這裡賞花的人很多,多數是穿著洋裝的男人和女人。不過進公園沒幾步路,南門恆就看見一群與眾不同的人。他們大部分人的頭頂上盤著大辮子,有些人把辮子散開,盤平,宛如小姑娘的髮髻一般,有時還會扭扭脖子,那幫人都將目光投入在那些來賞櫻花的女人上。
不知怎麼,南門恆十分厭惡這幫人,想盡快遠離他們。
離開了上野公園,南門恆便到一處會館的門房裡看書。會館裡的人都跟南門恆在上野公園所看到的那群人一樣,都扎著辮子。走到會館人多點的地方時,那些人就會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南門恆,南門恆不禁全身起雞皮疙瘩。
南門恆離開東京後去了仙台。仙台這地方頗冷,到了初冬竟還有蚊子,這擾的南門恆睡覺都不安擔,不過在這裡的待遇倒還不錯。
接著,畫面直接到了一間教室內。
這時,一位黑瘦的先生從教室外走進來,八字須,戴著眼鏡,挾著一疊大大小小的書。走到講臺前就停下來了,把書放在講臺上,用了緩慢而有頓挫的聲調說道:
“在下就叫做藤野嚴九郎,將會擔任你們骨血和一些學科的老師,也歡迎你們來到仙台醫學學校。現在,我開始介紹解剖學在日本的發展歷史……”
說完這幾句後,坐在南門恆後面的有幾個人偷笑了起來。
南門恆平靜地睜開雙眼,望向窗外。太陽已經在頭頂上了。南門恆揉揉眼睛,打了個哈切還伸了個懶腰。南門恆回想起剛剛做的夢,感到奇怪,心想:這上野公園是什麼鬼?我沒去過日本啊?還有這扎辮子的人是什麼,看起來像清朝的人。想著,南門恆開啟手機先看了看時間:“13:25”。
南門恆正納悶著,吳雲飛的喊聲傳來:“小恆你是不是醒了?”
南門恆應答了一句,起身下床。經過短時間的洗漱後,獨自一人離開了酒店。
吃過中飯後,南門恆又開始在大街上亂逛。正南門恆感到無聊時,南門恆無意從口袋裡拿出一張便籤紙,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事。
“建國南路45號?”南門恆嘀咕道。
南門恒大致看了看地圖,建國南路離這裡有點路,走走起碼要一個小時。南門恆便走到大街上,招招手,叫來一輛計程車。
“師傅,我去建國南路45號。”南門恆上車時說道。
“建國南路?”司機表情有點驚訝。
“怎麼了嗎?”南門恆問。
“啊,沒事。只不過這建國南路已經荒廢很久了,我做司機這麼多年就今天遇見一個要去那裡的人。”
“那能去嗎?”
“嗯……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我只能送你到建國南路的路口,不能開進去。”司機說。
“那好的,我走進去好了。”
建國南路是縣城郊外的一條路,因為靠近南邊,所以是南路,至於建國,那司機也沒跟南門恆講。等南門恆下車後,看到了所謂的建國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