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怨堆積,百姓們頓時把怨氣的源頭指向了四皇子。從之前對四皇子有多期望,現在就有多厭惡。
有時候,老百姓只需要一個需要發洩的理由,他們的目的很純粹也很簡單,就是能每頓飯吃好,有住的地方就已經很滿足了。
但是時間趕不上變化,七月初三,楚國皇帝突然駕崩。死的時候還在和他最新納進後宮的嬪妃在調..情。
絲綢紗衣,酒池玉林,在滿地妖豔的紅玫瑰花瓣中。楚帝身著一條金龍襲褲,整個人趴在池子邊沒了氣息,兩隻眼珠子死死地瞪著池邊的嬪妃。
楚帝一死,隨之而來的便是帝都大亂,邊境蠻族踏騎佔領邊境,擾得全國上下民心惶惶。
四皇子南宮祁雲卻義無反顧的登上了皇位,靠著一份不知真假的傳位詔書,成為了楚國的新帝。
得權後的南宮祁雲並不是第一時間派兵去鎮壓邊境接連冒犯的蠻族,而是派了一部分兵,把整個將軍府都包圍起來。
南宮祁雲身穿金色龍袍,眉目倨傲的看著頭頂上寫著將軍府的門牌,雙手握拳放後,一副盡在掌握的模樣。
“陛,陛下......不知陛下大駕光臨將軍府,是有何事情要親自來吩咐的?”
管家磕磕巴巴的看著眼前滿是血氣的男人,臉色變得越發蒼白,“我家老婦人最近身體抱恙,並不能接待陛下......還請陛下恕罪。”
南宮祁雲垂下眼,犀利的眼光順著管家,最後落在了站在角落處不出聲的南宮玄玉身上。
看著身穿白衣,姿態自然自得的男人,南宮祁雲唇角勾起一抹笑,“怎麼,三哥回來了也不告訴四弟一聲?窩在這落魄的將軍府中,也難為三哥的皇子之軀了。”
“什麼?”
“三皇子?三皇子不是在月宴國嗎?難不成那人真的是久居月宴的三皇子?”
“不會吧?”
“沒聽到新帝怎麼說的話,絕對是了!”
“那這次楚國動盪,會不會是和三皇子......”
南宮玄玉淡然的看著站在將軍府門匾前的南宮祁雲,他步伐穩重的一步步走到了門口,伸出手在耳邊摸索了好幾下,最後把人皮面具掀了下來。
男人溫文俊雅的面容,頓時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一身白衣宛若救世神明,寵辱不驚的面容更是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哇!真的是三皇子!”
“我的天!將軍府原來一直住著的都是三皇子啊,可是三皇子不是一直作為質子關押在月宴的嗎,他是怎麼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