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禁也順應地抬手,將她的小臉按向自己的匈膛,低下頭,薄削的唇瓣似有若無地掃過她的發頂,“你知道你現在的眼神,就像在期待我狠狠欺負你。”
薄桑眨了眨眼,有這麼明顯嗎?
不過她玩著他睡衣的帶子,漫不經心地低聲,“不是期待。”
她頓了頓,一字一句,“是迫、不、及、待。”
“你確定?”他幽深的黑眸極靜地看著她,猶如一個漩渦似的吸引,清冷地反問。
回答他的是,心臟處的刎。
夜的溫度漸漸降低,房間裡卻節節攀升。
薄桑意識朦朧時,聽到他性感溼沉的氣息在她耳邊問,“我很早就想對你這麼做了。”
這話是從背後傳來,看來他很喜歡這樣,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樣。
薄桑的心臟跳得很快,她說話也結巴斷續,“有,有多早?”
“在你長大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容禁看著她嫣紅的小臉,慵懶的長髮披散在床上,心裡似乎十分饜足。
不知道過了多久,薄桑被他抱了起來,她圈住了他的脖頸,“你好了嗎?”
“沒。”容禁啞得不行。
“我困了。”薄桑自從那次早晨,就知道他肯定不是一般男人那麼好應付。
就在她快睡著的時候,容禁拍了拍她的背,聲線慵懶沙啞,“騎馬,會嗎?”
“會。”薄桑下意識應了一句,她雖然失憶了,但潛意識覺得自己應該會。
而容禁和她是從小一起長大,他們在柏宮肯定是學過的,他自然不是多此一問,因為這個和那個不一樣。
薄桑也後知後覺才發現,她瞪大了眸子,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容禁緊緊盯著她,眸色幽深,“嗯?”
他知道她答應了就不會反悔,薄桑被套路得不得不繼續。
心裡卻恨不得自己就這麼困得睡過去,這樣她就不用被迫睡前大量運動了,不過他似乎不知疲倦。
最終,薄桑困得快睡過去的時候,他才放過她,將她抱起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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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領證的事,從薄冶嘴裡,很快傳遍了薄家。
薄桑不知道什麼時候,微信被加到了薄家的家族群。
大早上的就一直滴滴滴。
寧某:【桑桑和阿禁領證了?】
冶某:【領了,昨天逼我送的戶口本,我猜老爺子得活生生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