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昏迷不醒的女人,他掙扎片刻後,重新地幫她蓋上了衣裳,煩躁地站了起來,腦海裡亂糟糟得,連他自己也不知他在想什麼,心不在焉地走了幾步後,他又扭頭望向了女人,深吸一口氣,就像是慷慨赴義的勇士,走到她的面前,掀開她身上的衣服,伸出手的那一刻確怎麼也下不去手,所以他又站了起來。
如此反覆了三次後,楚譯覺得他快要被折磨瘋了,他活了二十餘年從未有那一天像今日這般糾結過,更沒有想過他竟被一個女人逼的進退兩難。
當他在一次蹲在她的面前時,他伸手發洩似得搖了搖她。
“李婉兒醒一醒,快醒一醒,你不能這樣睡!”
搖晃了一會見人一點反應也沒有,他吐出一口氣,鬆開了她,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鬼使神差地伸手捏了捏,嗯…手感還不錯,滑滑得嫩嫩得就像他吃過的燕窩。
李婉兒恢復意識時,感覺有一隻溫熱的手,正在她臉上作怪,她強迫自己睜開雙眼,看到的就是一張被放大了很多倍的俊臉,此時他的手還捏著她的臉,有些疼又有點癢,看著男人時她有片刻的茫然,他在做什麼?
楚譯沒想到女人竟毫無徵兆的突然睜開了雙眼,幹壞事被當場抓住,他身體微微一僵,倏地收回手,背在身後站了起來。
“你衣裳溼了,換了衣服再睡。”
李婉兒聽聞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蓋在她身上衣裳,再抬頭時,男人已朝山洞深處走去,藉著微弱的光,掃視了一眼山洞,知道兩人都不在,她換下溼衣服,又渾身無力的趴在了地上。
山洞深處,宋銘正要出去,就見阿譯走了過來。
楚譯看著準備往外走的主子低聲道:“她醒了,正在換衣裳,咱們待會再出去。”
宋銘點了點頭,看他臉色有些微白,就知道剛才那麼一折騰,他身上的傷口恐怕又裂開了。
“你身上的傷要不要緊?”
“無事,不過以咱們現在的狀態已不適合再繼續的趕路,這個山洞足夠隱秘,也許咱們可以在這裡待幾天再走。”
宋銘點了點頭。
“從昨日裡的蟒蛇到今日的藤蔓,已經給了咱們足夠的教訓,沒有調整好狀態之前,咱們都不適合再趕路,希望宋執不會發現這裡。”
聽主子提起藤蔓,楚譯不由地挑了挑眉。
“沒想到毫不起眼的藤蔓竟這般厲害!”
“都怪我不小心,差點連累了你們。”
“都已經過去了,主子不必自責。”
兩人說了會話,楚譯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和主子朝洞口走去。
來到洞口見女人隨意的趴在一塊石頭上,昏昏欲睡的,他走到她的面前蹲了下來。
“你怎麼了?”
李婉兒強打精神睜開雙眼看了一眼男人又緩緩地閉上。
“睡一覺就無事了,不要吵我。”
知道她無事,楚譯也就徹底地放了心,聽她呼吸逐漸綿長了起來,他回到主子的身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