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兒望著離開的男人,見他步伐凌亂,笑著追了幾步高聲道:“你一定要好好的考慮考慮呦!”
她說完就見男人走的更快了,可以用落荒而逃來形容。
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她這才收回視線得意地嘿嘿笑了起來。
宋銘割草時見阿譯走了過來輕聲道:“放心,我會很小心!”
楚譯蹲在主子身邊,拿出匕首飛快地割了起來。
“我知,我只是出來透透氣。”
聽他呼吸有些急促,宋銘扭頭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
“對於她這麼一個不知羞得女人,我實在不知要怎麼辦才好。”
這語氣雖很無奈,但宋銘確還聽出了一絲絲的得意和寵溺,他嘴角噙了抹意味深長的笑:“我覺得你怎麼還有一點點享受啊!”
楚譯不置可否,微微地勾了勾唇角。
李婉兒從山洞出來看著割草地兩人囑咐了一句:“不要走遠了,我去接點水。”
宋銘見李姑娘走遠了,看著無動於衷的阿譯。
“你不跟著一起去?”
“她對大山比咱們都要熟悉,我沒什麼可擔心得。”
知道他留下來是為了保護他,宋銘不在多言專心割草。
李婉兒來到山澗溪流下面,放下存放在山洞的小木桶,接了一桶子的水,採了幾株植物揉出汁後抹在了頭髮上,洗了頭,又用帕子擦了擦身子,簡單地打理一番後,換了一身衣服,洗了髒衣服這才原路返回。
楚譯見女人去了很久都沒有回來,正想著要不要去找找,就見她提著木桶,披頭散髮地走了過來,走近了他這才發現,她洗了頭,還換了一身衣服,怪不得去了那麼久。
李婉兒看了一眼像門神一樣杵在洞口地男人晾衣服時道:“把兔子處理乾淨,一會我來做飯,水節省一點用。”
楚譯聽聞拿出匕首,剝皮、處理了起來。
曬好了衣服,她在男人對面坐下,擦拭頭髮時指點了他兩句,等他沖洗乾淨野兔,她飛快地編了兩個麻花辮接了手,往兔子上刷醬、抹鹽的時道:“撿柴!”
楚譯就近在山洞周圍撿了一些柴。
李婉兒把挖的野蒜、野蔥填進兔子肚子裡飛快地搭了一個架子生火烤的同時拿出了小火爐、瓦罐,又從包袱裡摸出剩下的窩頭掰碎放進瓦罐裡煮的時候又加了一些魚丸,最後出鍋時放了一點鹽和蔥花。
她喝一口粥吃一口兔肉,享受地眯起了雙眼。
“真好吃!”
別說兔子經過她這麼一倒弄,的確很好吃,知道的他們是在逃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野炊呢!
三人飽飽地吃了一餐後,天已徹底地黑了下來,李婉兒打掃乾淨站場,又把小木桶放在了床下。
楚譯望著這一幕雙眼閃了閃,原來木桶就是這樣得來的。
睡覺之前她看著兩人提醒了一句。
“堵住洞口,如果夜裡聽到什麼聲音,不必大驚小怪得,只管睡,切記絕對不要發出任何的聲響。”
兩人聽了她的提醒飛快地對視了一眼,難道夜裡會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