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正事,李婉兒摸了摸癟癟的肚子看著兩人。
“咱們要不要吃點東西?我餓了!”
“我出去買!”楚譯急匆匆離開了。
三人吃了晚飯早早的就睡了,居住的條件雖簡陋,但這一晚三人睡的極香。
翌日李婉兒伸著懶腰走出東屋,就見院中有好幾只的白鴿,每隻白鴿的腿上都綁著一小小的竹管,所以這是信鴿?
楚譯看著女人,指了指桌子上的早餐。
李婉兒洗漱過後先喝了幾口雞蛋湯,這才拿起一張大餅,撕開吃了起來,看著只這麼一會就寫了好幾張小紙條的人,她伸長脖子往紙條上看了一眼。
宋銘把紙條都遞給阿譯,放下筆像她解釋道:“康王殺兄造反的事,在我們的宣揚下已經徹底的傳開,這個訊息現在想必已傳到了寧王的耳朵裡。”
“這麼快?”李婉兒有些驚訝問。
楚譯把紙條塞進了竹筒裡,放飛了所有的鴿子後解釋道:“寧王這些年不知在京都、保安、石城等幾個重要的城市安插了多少人,他有專門傳遞訊息的渠道,主子早早就把這個訊息透漏給了他,現在收到訊息很正常。”
“奧,可有京都、邢城的訊息?”
“康王已經知道他陰謀敗露,聽說發了好大的脾氣,連著殺了不少的人,宋執返回京都後,被罰閉門思過一月,現在負責追殺我們的是宋仞。”
“也就是說宋執不會再追殺我們了?”
“他是個聰明人,只要我們還活著,他才有價值,所以這一個月他不會出京都,但也不會放鬆對咱們的追殺,以我對他的瞭解,宋仞所帶領的人中,應該有他的人。”宋銘喝了一口茶道。
“也就是說這一個月咱們是相對安全的,邢城呢?邢城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們的人傳來訊息,他們偽裝成咱們,已經成功地把趙二一眾人引開了邢城,不過他一項多疑,我們雖跟著商隊一起,但為了穩妥起見,依舊需要易容。”
“嗯!”李婉兒吃飽後放下了筷子。
楚譯見她吃飽了,收拾好行裝,從懷裡拿出了一錦盒。
李婉兒見兩人同時拿出了一錦盒好奇的問:“這裡面裝了什麼?”
“面具!”
楚譯、宋銘拿出面具戴在了臉上。
“這樣就省事多了。”
李婉兒看著他們臉上的面具好奇地摸了摸。
“我的呢?沒有給我準備嗎?”
楚譯貼好面具看著她。
“你需要嗎?你不是會易容。”
聽了這話就知道兩人並沒有給她準備,她不滿地哼了一聲。
看著一臉不滿的女人,楚譯還是勉為其難的解釋了一句。
“一時之間我們只找到了兩張面具,別哼了,快易容,咱們該走了。”
李婉兒奧了一聲,仔細看了一眼易容後的兩人,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相貌普通,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像一個教書先生,心中有數後,她拿出胭脂水粉畫了一番後,看著兩人道:“好了!”
楚譯見她畫好了背起包袱,往外走時提醒道:“記住你現在的樣子,以後在商隊中,都要這樣畫。”
李婉兒跟著兩人往外走時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