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銘、楚譯看著因懷裡多了一個餅子而不安的幾人,對視一眼後。
“別擔心,不會有人搶你們的餅子,大家都有!”說著命令小順子給每人都分了一餅子。
宋銘看他不像之前那般緊張這才問:“今年家鄉可是發生了乾旱?”
老丈聽著他的詢問,也不知想到了什麼,慢慢地紅了雙眼。
“開了年,我們這就沒有下一滴雨。”
看來他們之前猜的不錯,這裡果然發生了乾旱,宋銘緊接著問:“即便沒有下雨你們應該也不餓不著?我記得朝廷每年都會往這邊發大量的賑災糧。”
“本來是有糧食的,可我們的存糧都被那群天殺的劫匪搶走了。”
宋銘、楚譯一聽劫匪二字不由地緊蹙眉頭。
李婉兒吃了早飯走過來時聽這裡有劫匪,恍然大悟,怪不得會有那麼多的狗,想來是劫匪們養的。
“這裡什麼時候出現的劫匪?以前就有嗎?”
“以前沒有,今年乾旱後出現的,開年後一直沒有下雨,井裡的水乾涸後,又挖不出來水,大家就有些撐不住了,我們帶了糧食,在去永安城的路上,遇到了劫匪,大傢伙手裡的糧食都被他們搶走了,我兒子在和他們爭論的過程中,被他們殺了。”
老丈說完嗚嗚地哭了起來。
宋銘、楚譯聞言雙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寒光,這些劫匪還真是該死。
“怎不向官府求救?官府不管嗎?”
老丈擦了臉上的淚。
“我們幾個村的壯丁還沒有跑到永安就被劫匪們攔了下來,殺的殺抓的抓,官府直到現在恐怕還不知劫匪的事,我們實在沒有辦法了,就想著去晉城,一開始我們有三百人,現在就只剩下這點人了。”
老丈說完又哭了起來,慢慢的哭的人越來越多了。
宋銘、楚譯望著痛哭的災民站了起來,任由他們發洩,這樣哭一場對他們反而是好事。
“看來這些劫匪是乾旱後忽然出現的,而且聽老丈的話,他們應該不是本地人,攔著村人們不讓他們去永安,這說明他們畏懼於官府的勢力,那麼問題來了,這些劫匪從那來?”
楚譯聽了主子的話望著四周的丘陵陷入了沉思之中。
李婉兒看著沉默的兩人。
“想那麼多作甚,等遇到了他們自然也就知道他們是從那來得了,況且我估計這些劫匪這會恐怕也不好過。”
兩人聞言詢問地望向了她。
“被咱們殺死的那些狗應該就是劫匪們養的,這些狗得了時疫,不可能只攻擊我們,那些劫匪恐怕也不能倖免,或許正是因為那些狗咬了劫匪,才被他們趕走的,要不然這荒山野嶺的怎會有那麼多的狗。”
如果真像她所說的這樣,那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
宋銘見災民們的情緒慢慢穩定了下來,蹲下繼續詢問了起來。
“老丈可知這些劫匪有多少人?他們的山賽在那?是不是養了很多的狗?”
老丈詢問了一番周圍的幾人,把他們所知道的都告訴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