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譯見女人醒了,一個又一個的吻落到她臉上時,變得溫柔了許多。
李婉兒看著深邃的雙眼中滿是情慾的男人,眨了眨眼睛,之前她無數次的想給他時,他不要,還警告她不要玩火。
現在他想要,她確給不了啦!想著之前他每次都把她勾的心癢難耐時,又讓她剋制,她雙眼中飛快閃過一抹幽光,準備讓他也體會一下心癢難耐確偏偏什麼也做不了的鬱悶。
想到這她一隻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回應他吻的同時,一隻手在他身上畫起了圈圈。
楚譯呼吸頓時變得粗重了許多,他親吻女人的同時,右手撫過她背心,落到她的腰間,手指一扯,拉開了她束在腰間的衣帶。衣裳一鬆滑落到兩邊,一覽無遺。
李婉兒緊緊地抓著男人的頭髮,喘息著任由他吻,她雖有些情動,確始終都保持著一絲的清醒,她細細的體會著他的變化,等待著他臨門一腳時,她突然道:“我來了葵水!”
楚譯:“……”
她說什麼來著?他沒有聽清。
李婉兒看著瞬間呆愣住的男人極力的忍住笑意道:“我來葵水了,今天剛來得。”
這一次楚譯終於聽清了,半晌,唇緩緩地離開了她,又極其熟練的伸手把她滑落的衣服穿好,這才在她身邊躺下,他深吸了幾口氣,暗暗的告訴自己,不著急,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他們來日方長。
雖他一遍又一遍的寬慰自己,可想著未來七天他們都不能那個,他突然有些鬱悶了起來,心想她這葵水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李婉兒歪著頭,看著魂遊天外的男人,輕輕地捏了捏他的臉。
“你在想什麼?”
楚譯抓著女人的手,重新把她抱進了懷裡輕聲道:“咱們來日方長,不著急,再等七天就是。”
李婉兒聽著他言不由心的安慰,無聲地笑了起來配合道:“你說的不錯,來日方長,反正已經忍了那麼久,也就不在乎再多忍這麼幾天,你不是早已經忍習慣了。”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不對?想著剛才她任由他為所欲為的,楚譯扭頭看著懷中的人。
“你剛才是故意得?”
李婉兒嗯了一聲。
“我就是故意的,讓你也嘗一嘗,我之前所經歷的煎熬。”
楚譯:“……”
在大婚之夜把報復他說的如此理直氣壯,也就是她,李婉兒了。他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心,好脾氣道:“睡吧!”
李婉兒輕輕地哼了一聲閉上了雙眼。
一炷香後,楚譯聽著她漸漸平穩下來的呼吸聲,小心地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直到現在他還脹的難受,她還真是一磨人的小妖精,專門克他,他無奈嘆了一口氣,穿上衣服進了浴室,又泡了一個澡,恢復平靜後,這才回屋,如此折騰了一番後,躺在床上他再也不做他想,側身抱著女人很快就睡著了。
緊張、忐忑了這麼久,再加上他之前一直都沒有睡好,現在突然放鬆下來,他睡的很香,無夢到大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