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兒回到府中,提筆給男人寫信時,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她寫寫畫畫停停的,一封信花了她半個時辰。
看著自己充滿怨念的信她又忍不住笑了,她想他了呢!想著他正在打仗,接到這封信時可能會影響心情,她猶豫一番收了起來,打算重新寫一封,提起筆確又不知該寫什麼了,過了片刻她不再為難自己,放下筆進了內室。
等她收拾好心情去總兵府時,已是黃昏,看曹蓉臉色蒼白,狀態有些不對,她微微挑了挑眉。
“你怎麼了?難道是傷口又裂開了?”
曹蓉看著關切地望著她的人,輕輕搖了搖頭。
“我沒事!”
“你有沒有事,難道我還看不出來?到底發生了何事?”
自從聽了爹爹一番話,曹蓉心裡就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似得,難受的要死,她唯一可以傾訴的人就是婉兒,所以她猶豫了一番還是開了口。
“今日我爹爹回來了,他跟我說了很多我以前所忽略的問題,現在我心裡堵的厲害好難過。”
看著一臉傷心的人,李婉兒站起來坐在了她的身邊,握住了她的手。
“伯父給你說什麼了?”
“他說了我和聖上的事,我喜歡聖上,很喜歡,從小到大我從未見過他這般溫文爾雅的男人,我以為只要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可我確忘記了他的身份,他是聖上我如果嫁給他,就要永遠的離開軍營,就要和很多女人分享一個丈夫,只要想到這些我就難過的要死。”
李婉兒聽了這話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她現在的感覺她完全可以理解,宋銘很好很好,可他唯獨不會是一個好丈夫,這就是為何她當初要緊抱楚譯大腿的原因。
“你是怎麼想得?”
“我不知道,婉兒我不知該怎麼辦。”
“那就先不想了,留給時間去解決如何?”
曹蓉抬頭看著她。
“留給時間嗎?”
“對,留給時間!”
曹蓉聽聞陷入了沉思之中。
李婉兒看著緊蹙眉頭的人,想著她還不知欒雪嬌的事輕聲嘆了一口氣,這天她陪著她坐了很晚才離開。
接下來三天在她的勸慰下,曹蓉的臉上又慢慢地恢復了笑容,與此同時邊界處,胡人們確被折磨的痛不欲生,這三天只要一到夜裡,他們就能聽到戰鼓聲,早上天才灰濛濛的亮,對方就高昂地喊起了口哨,吵的他們根本就睡不著,白天吃飯時對面總能飄來陣陣的香味,勾的人口水直流,只三天胡人們就受不了,就在他們決定和對方打一仗時,他們確突然退走了。
對就是無聲無息的突然撤走了,一時間胡人們懵了完全不知對方到底在搞什麼。
溫泉前,楚譯瞟了一眼擠在溫泉四周取暖的將士們,看著楚大海道:“密切關注敵人的一舉一動,一旦他們越過了邊界,馬上回來稟告。”
“是!”
楚大海離開後,楚譯看著楚大。
“晚上你帶著一隊人接著去騷擾,等他們麻木放鬆警惕咱們再出擊。”
“是!”
楚譯傳完軍令走進營帳看著裝信的錦盒緊蹙眉頭,女人有四天不曾給他寫信了,難道家裡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