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大喜的日子,妹妹和阿譯來給他道喜,宋銘自然是高興的,他和妹妹喝了一杯,被阿譯拉著去了前院。
李婉兒走進新房陪著雪嬌說了會話,見時間不早就離開了,她詢問了一番小安子,知道哥哥和楚譯還在喝酒,打著呵欠先回了家。
小客廳內,楚譯帶著主子回憶了一番往昔,一時間兩人感嘆連連,這一罈子烈焰酒不知不覺就下了肚。
最後楚譯離開時雙腿都是抖的,宋銘直接人事不知的躺在了地上。
小順子看著醉的人事不知的主子,那叫一個頭疼,這大喜之日喝成這樣,這可如何是好,無奈之下他連著灌主子喝了兩杯醒酒湯,想著天色也不早了,直接把他送到了慧妃那。
楚府,李婉兒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時,身邊的床突然往下塌了塌,緊接著她就被男人抱進了懷裡。
聞著他身上那淡淡的酒味,她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沐浴之後怎還有這麼重的酒氣?”
楚譯抱著女人笑了。
“我和主子喝了一罈烈焰酒,有一大半都進了主子的肚子裡。”
李婉兒聽了這話什麼瞌睡也沒有了,她倏地睜開了雙眼,看著男人。
“那哥哥現在是什麼情況?”
“醉了,今晚恐怕是沒法洞房了。”
這話怎麼聽著有些幸災樂禍得?
“你?你是故意得?”
楚譯雙眼明亮地看著女人嗯了一聲。
“這兩天他沒少在我面前顯擺,他要成親的事,想要洞房那有麼容易,咱們當初成親的時候還是過了一月才洞房得。”
李婉兒:“……”
突然發現男人還有這般任性的時候、而且腹黑中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可愛,她捏了捏他的臉道:“今日是哥哥大喜之日,你把他灌醉了,就不怕他明日裡說你?”
“我又不怕他!”楚譯說著輕輕地捋了捋她的後背。
“睡吧!困了!”
李婉兒靠在男人的懷裡閉上雙眼無聲地笑了。
翌日宋銘的確沒有說他,甚至只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只不過他和雪嬌圓房後的第四天,他一道聖旨把妹妹招了回來,說她出嫁這麼久都沒有回家看看,實在是想的很。
李婉兒接了聖旨還是蒙的,等她反應過來,宋銘這是在報復楚譯時,看他臉都黑成了炭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段時間她正腰痠背疼的,當即命石榴收拾東西,在男人充滿幽怨的目光下離開了。
她來到宋銘這裡,算是徹底地把欒雪嬌霸在了自己的身邊。
宋銘把妹妹招回來本來是想報復報復阿譯,可沒有想到的是妹妹來之後,雪嬌就天天圍繞著她轉了,他這個做丈夫的都不香了,甚至還被兩人合夥趕了出來。
如此三天後,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了起來,特別是阿譯這兩天天天來煩他,他這心裡就更加不舒服了。就在他想著是不是把妹妹還給他時,一身著破破爛爛,面容醜陋的老嫗拄著柺杖一步步的進了城,她一步一顫就好像受了很重的傷似得,走過東城門後,徑直的朝西城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