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人安靜的吃過飯後,楚譯對著石榴囑咐了幾句去了主子那裡,哈達已死的事,他怎麼著也得給他說一聲。
等他回來時,聽石榴稟告說女人還沒有醒,不由地挑了挑眉,這已經快中午了,她怎還沒有醒?這樣想時,他疾步進了臥室。
等身體暖和之後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聽她呼吸綿長、看她脈搏也正常,楚譯又覺得他想太多了,輕輕喚道:“婉兒,婉兒!”
楚譯輕輕喚了幾聲,見她一點反應也沒有,不由地緊皺眉頭,頓時有些緊張了起來。
“婉兒……婉兒?”
他邊喚邊抱起了她。
聽男人聲音中充滿了擔憂,李婉兒想睜開雙眼,告訴他,她沒事,可這會她眼皮似千斤重怎麼也睜不開,她蓄了好一會的力,輕輕地掀了掀嘴角。
“再讓我睡會!”
她說完就再次沉沉睡去。
她的聲音雖很輕很輕,但楚譯還是聽到了,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看著懷中的人,眉頭都快皺成疙瘩啦,突然之間她怎會這般嗜睡?難道是身體有什麼不適?想到這他小心地把她放在了床上,走出房門,正打算找個大夫來瞧一瞧,就見趙金鎖沉著臉從杜癲的房裡走了出來。
杜癲緊跟在她的身後,就像是小媳婦一般,邊走邊向她道歉。
“你別生氣,剛醒來氣大傷身。”
“閉嘴!”
趙金鎖低吼了一嗓子,抬頭看著楚譯。
“婉兒呢?”
“婉兒還沒有醒來,她從未向現在這般嗜睡過,我正打算找個大夫給她瞧一瞧,看她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趙金鎖聽了這話看了他一眼。
“找什麼大夫,我就是最好的大夫,我幫你看看。”
她走到他身邊時又嘀咕了一句。
“難道是有喜了?”
楚譯聽到這句話,身體一僵,呼吸頓時一凝,轉身想要回屋時,腳步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他深吸了兩口氣緩了緩急忙跟了進去。
趙金鎖走到床邊坐下,為李婉兒把了把脈,又掀開她眼皮看了看。
楚譯屏住呼吸站在她的身邊小心翼翼問:“婉兒……婉兒有了?”
趙金鎖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沒有!她身體好好的,不過這樣嗜睡的確有些反常,她平日裡裝藥的盒子呢?”
楚譯聽聞開啟箱子開啟盒子遞給了她。
趙金鎖找到一粒藥喂她吃了下去這才問:“昨天晚上是怎回事?我怎睡在了杜癲的房間內?”
楚譯當即把昨天晚上的事與她說了一番。
趙金鎖知道了前因後果站了起來,往外走時淡淡道:“昨天晚上謝謝你了。”
“小姨不必客氣。”
“婉兒醒來後告訴我。”
“好!”
目送她離開後,楚譯看著床上的人,輕輕地給她拉了拉被子,剛才趙金鎖的那聲嘀咕可把他嚇壞了,他從未想過這時候當爹,完全一點準備也沒有,好在只是虛驚一場。知道她沒事,他也就放了心,陪著她坐了一會,轉身走了出去,臨近新年,主子又安排下來很多事,最近都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