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兒輕輕地摸了摸兩個小草人,拿出一個,轉身坐在了床上。
彼時趙金鎖已跟著獸皮人跳出了城,楚譯緊跟其後,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杜癲竟也跟了出來,是婉兒讓他跟上來的嗎?就在他愣神的這幾息,杜癲已越過他,朝趙金鎖追了上去,他收回心神緊跟其後。
哈達、哈文見毒婦被他們引了出來,對視一眼分散開來,一個控制獸皮人,一個手拿武器朝她殺了過去。
趙金鎖一躍而起避開哈文朝哈達殺了過去。
哈文轉身看著被獸皮人攔下來的毒婦,衝過去時確突然被一男人擋住了去路。
“你是誰?”
杜癲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只是掏出了背上的劍,朝他殺了過去。
楚譯趕到時見杜癲攔下了哈文,手握長槍殺向了獸皮人,他不明白這些獸皮人到底是什麼東西,竟可以像人一樣靈活,它的出現完全顛覆了他之前的認識,最為關鍵的是他殺了一會發現根本就殺不死,想著婉兒對付它們的辦法,他扭頭望向了杜癲。
“酒!”
杜癲伸手把酒葫蘆甩給了他。
楚譯開啟酒葫蘆避開獸皮人的攻擊的同時,把酒灑到它的身上點燃了火摺子,他用這種辦法燒了三個獸皮人後,跳到了趙金鎖的身邊道:“我幫你!”
這時不遠處傳來‘嘭’地一聲聲響,他扭頭就見杜癲已結束了戰鬥,身體一晃來到了他們的身邊,擋在了趙金鎖的面前。
哈達見弟弟死了,淒厲的叫了一聲,衝到弟弟的身邊,抱著他的身體狠厲地盯著楚譯三人。
“我要你們死,你們統統都要死。”他說著一揮手,剩餘的獸皮人瞬間圍繞住了他們。
趙金鎖看著把他們團團圍住的獸皮人只來得及提醒一句小心,兩人就突然消失了,緊接著她的面前忽然出現了一人,看著那人,她瞬間紅了眼眶。
“無為,無為。”
楚譯正警惕的望著四周,就見婉兒突然朝他走了過來。
“天這麼冷,你怎麼來了?”
說著疾步朝她走了過去,他走了兩步緊蹙眉頭突然站定。
“你不是婉兒?你是誰?”
獸皮人外,哈達口中默默有詞最後甚至不惜接連的吐了幾口精血,看著陷入幻境中的三人,他控制獸皮人朝他們殺了過去,就在這時一綠色小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哈達只覺得後背一疼,精神失守的前提下,楚譯破開幻境看著哈達握著長槍朝他刺了過去。
於此同時趙金鎖、杜癲也同時衝了出來,她望著哈達道:“讓我來!”
楚譯聞言及時回槍後撤。
趙金鎖手握柺杖朝哈達砸了過去。
哈達忍著疼站起來正要回擊,後背又是一疼,就是因這片刻的愣神,他已沒有機會避開趙金鎖的攻擊,知道避無可避,他被迫迎了上去。
楚譯看著交戰的兩人,餘光瞥了一眼地上的獸皮人,拿出火摺子藉助於酒,放在一起點燃了它們。
杜癲盯著交戰的兩人,握緊了手中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