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兒聽男人笑了,腦袋後仰看了他一眼。
“你在笑什麼?”
“我只是想起了咱們初相識時的事。”
“那時候你對我可是愛答不理的,甚至還想著要殺了我。”
楚譯聽了這話表情微微一僵急忙轉移了話題。
“這段時間小姨可還好?還剩五天了,不知她身體內的蠱蟲都逼出來沒有。”
“我上次去看她的時候,她狀態很不好,短短一個月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每天依靠烈焰酒才能睡一會,只看她模樣就知有多疼了,好在只有五天了,希望她能挺過來。”提起趙金鎖,李婉兒心情瞬間沉重了許多。
楚譯安撫地握住了她的手道:“梨山之人不是普通人,我們應該相信她,她一定能挺過來。”
“嗯!”
兩人邊說邊聊很快就來到了竹院。
這次來竹院,李婉兒發現大門敞開著,裡面時不時的傳來一聲蛙叫的,她不由地緊蹙眉頭看著楚譯道;“我每次來時大門都緊閉著,這次則完全開啟了,事情有些反常。”
楚譯聽聞把她拉到了身後道:“我先進去看看。”
李婉兒急忙抓住了他的衣袖。
“我和你一起。”
她頓了頓扭頭看著石榴一眾人道:“你們先等在外面。”
楚譯看她執意要跟他進去交代道:“跟在我身後。”
李婉兒輕輕地嗯了一聲。
楚譯拿著寒鐵槍先一步走了進去。
兩人走到院中發現東屋外有一白色的只有拇指那麼大的袖珍蛙,而剛才他們所聽到的蛙叫就是它發出得。
東屋門口杜癲看到兩人當即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然後指了指白蛙。
兩人當即點了點頭,李婉兒巡視了一眼四周,拉著男人指了指廚房屋頂。
楚譯明白她意思後,抱著她的腰,一躍跳到了屋頂上。
李婉兒扶著他小心的坐了下來,這時那白蛙又叫了一聲,並往東屋跳了一步。
楚譯盯著白蛙打量了一番,至今為止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白色的蛙。
就在李婉兒兩人盯著白蛙打量時,屋內突然傳來一聲蛙叫,緊接著就是一陣壓抑的痛苦叫聲。
李婉兒心猛然地一跳,瞬間抓住了男人的手。
楚譯望了一眼東屋,伸手把女人抱進了懷裡,這時白蛙又叫了一聲,隨著這聲蛙叫,他看到一隻同樣大小的黑蛙從屋內跳了出來。
兩蛙相遇在院中鬥了起來。
李婉兒看著相搏的兩隻蛙不由地瞪大了雙眼,那黑色的蛙一看就是劇毒之物,而白蛙與它相搏竟不落下風,看來這蛙也是一隻毒蛙。
兩人看兩蛙相鬥之時,杜癲扶著趙金鎖走了出來。
李婉兒目光落到她身上時,心猛然地一揪,此時的她披頭散髮,瘦的只剩骨頭了,整個人要完全依靠杜癲才能勉強的站著,看起來虛弱無比。
杜癲扶著她走出東屋,搬了一椅子扶著她坐了下來。
楚譯看了一眼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趙金鎖,不由地挑了挑眉,沒想到她散功竟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看女人望著她紅了眼眶,他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