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譯看著手裡的瓶子,一個蛇膽一個蛙血,這樣一對比的話,還是蛇膽好接受一些,總得來說趙金鎖對他已算不錯,最起碼剛才她沒有讓他喝蛙血。
兩人回到府中,李婉兒看他緊接著就要出門,抓住他的手道:“好不容易才休息一天,不陪我又準備去那呢!”
被女人一臉幽怨的盯著他,楚譯安撫地揉了揉她的頭。
“把蛙血送給主子後,我馬上就回來。”
李婉兒聽聞這才鬆開他。
“快去快回。”
楚譯嗯了一聲疾步離開了。
李婉兒看男人走了回臥室洗澡換了一身衣服。
書房內,宋銘看著楚譯遞過來的東西好奇問:“這是什麼?”
“主子喝了後,我再告訴你是什麼,總之它是極好的東西。”
宋銘開啟看了一眼又聞了聞,一口而盡這才問:“這是什麼血?”
喝完後他漱了口又喝了一杯茶這才壓下血腥味。
“這種血可保主子二三年百毒不侵。”
宋銘聽了這話詫異地看著他問:“趙金鎖給的?你可喝了?”
楚譯點了點頭。
“這是什麼血,竟這般神奇?”
楚譯自認還算是個厚道的人,所以他猶豫了幾息後,還是決定不告訴主子了,免得他晚上吃不下去飯。
“好像是動物血,具體是什麼動物我就不知道了。”
“奧!”宋銘聞言當即轉移了話題。
“聽說她最近一直都在散功,現在如何了?”
“她已散完功,只不過剛散完功身體還有些虛弱,過段時間就回來了。”
楚譯陪主子說了會話就離開了。
李婉兒換了衣服出來,看男人回來了,跑到他面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楚譯看她頭髮溼漉漉的,拿出帕子給她擦頭髮時問:“今天不學胡語了嗎?”
“昨日裡花三娘請假一天,所以今天不學胡語,你一會有什麼安排?”
“你如果沒事的話,就陪我去書房吧!”
“好呀!”
楚譯幫女人擦乾頭髮,拉著她的手進了書房。
男人處理政務,李婉兒就拿一本書趴在他腿上看,趴累了又躺在他懷裡看,看一會覺得沒有意思,她乾脆丟了書,看著認真處理正事的男人,眼珠滴溜溜的一轉,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楚譯放下毛筆抓住了她的手,低頭看著她。
“無聊了?”
“沒有,你繼續忙你得。”
楚譯聞言鬆開了她的小手,還不等他拿起毛筆,女人又突然摸了一下他的喉結,他呼吸瞬間亂了,雙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暗湧低頭再次看著女人聲音有些黯啞道:“別胡鬧!”
李婉兒才不會聽他的又摸了一下他的喉結,最後甚至張嘴咬了一下。
楚譯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他提起女人讓她面對面坐進自己的懷裡,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勺親了下去。
這一親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兩人從桌子上折騰到了榻上,從榻上又折騰到了椅子上,最後天黑後,她又被男人整個抱起折騰了一回這才放過她,等兩人從書房出來後,楚譯是滿面春風,她兩條腿都是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