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榮怎麼就這麼軸呢!
邦康現在多危險誰不知道,那不是觀山景,你非得湊那麼近幹什麼你!
混水摸魚也不是這麼個摸法。
“快,布熱阿,開車,把人給我追回來!”
“快去!”
我可能是亂了,已經不知道該幹嘛了,這時候老鷂鷹立即把手機遞到了我面前,說了句:“這還追什麼啊!”
“打電話。”
這還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不當家就永遠不明白碰上這麼個玩意兒能讓你腦瓜子疼到什麼程度。
我就這麼好說歹說,拎著耳朵告訴他別去,一個營到了邦康那種駐軍以萬計數的地方連給人家塞牙縫都不夠,還非去不可,你是真當別人都瞎,是吧?
嘟、嘟、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忙!”
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啪。
手機直接讓我扔桌面上了。
我滿心期待的計算好了一切,還沒等到攤牌的時候,全他媽被攪黃了!
……
邦康,莊園。
包少爺在偌大的書房裡,站在城堡裡才會安裝的細長條拱形落地窗前獨自沉默,那道順著視窗射入的光映照在他身上,而包軍峰站在他身後。
他們倆都無話可說了。
人,包少爺調不動,哪怕邦康有足夠的兵力反撲;
將,和他完全不是一條心,人家也想好了,和你一條心也是去戰場上當炮灰,何必呢?
眼下只剩下‘姓’了。
這時候包少爺總算明白了父親活著的時候,為什麼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的為軍隊找老師進行‘素質教育’,那是素質教育麼?那是怕喂老虎的時候,讓老虎咬了手!
可現在,喂老虎的人沒了。
籠子裡的每一隻老虎都在盯著飼養員,還把他當成了動物園裡的最後一頓。
“哥……”
包軍峰在沉默之下終於開了口:“其實我們手裡還有能調動的人。”
包少爺瞬間回過了頭。
他有點欣喜,覺著這個世界上最信得過的還是血緣。
“勐冒……”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