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習慣了。
畢竟這數學的硬傷改不了的。
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都失去了昨日的奢靡,一如既往地上班工作,有的是去上學。
詩梓怡坐在車上看著他們匆忙的腳步,不禁感慨,這世界上每個人都喜歡快步走,不喜歡為一點點美好的事物停滯腳步,觀賞一會兒。對於他們來說,時間就是金錢,他們願意把自己的一生奉獻給金錢。
只要自己能過上幸福的生活。
這幸福,不知是如何定義了。
—“你覺得他們是為了什麼才去上班的?”
—“我覺得是……這個社會。”
是這個社會把他們變成一個貪戀世俗的人,愛錢、嗜酒、也愛色。這個社會有形形色色的人,他們每天接受不同的誘惑,對於他們來說,這些誘惑他們的東西都是他們不曾擁有的,渴望想要得到的。權利金錢,哪一個不是他們想燒香拜佛直接要的?他們想的很簡單,做的也很簡單。
盛夏的暖陽驅趕了黑暗,缺驅趕不掉氣息。
燈紅酒綠的世界,奢侈萎靡的生活。
一切都是昨夜的景象,白天回到正常。
沒有人能想到這個大城市的生活會這般墮落,詩梓怡覺得很可悲。
作為軍校生,自己真心為那群可愛的人感到悲哀,一群默默守護著這片淨土的人,最後還沒有這些人享受。
他們安慶祥和的生活可是他們的功勞,他們不珍惜,只顧吃喝玩樂。
不過,自己也只是悲哀。
別無他想。
“詩梓怡、夜安,你們今天來的那麼早?”學校門外,那麼多進去的學生,總有幾個人往這邊看。
夜安雖說是性格怪癖,可架不住人家長相俊美,在外面一站,那就是靚麗的風景線。
詩梓怡只能算得上是清秀。
“對呀,我今天起早了,所以早點過來。”詩梓怡看向那邊,蹦蹦跳跳過來的人除了雲杉還有一些人,不過,只不過是有點眼熟,還沒有達到認識的地步。
應該是自己班的同學吧。
“你跟夜安住在一起麼?”她小心看著夜安,跑到詩梓怡的身邊,只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比較好笑,就生怕夜安聽到這句話,會生氣一樣。
夜安會生氣麼?
這個他們就不知道了。
“對呀,我父母跟他的父親是認識的,所以我在他家借住,你別說出去知道麼?”她笑著點頭。用的理由不錯,反正這些人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昨天我離開的時候,老班說什麼了麼?”
昨天自己沒跟老班說就直接出來,也不知道老班會怎麼罰自己。
高中生逃課應該罪過挺重的吧?
“沒說什麼,你也知道老班這人不喜歡去教室,所以還不知道你不在。況且你是請過假的,他們可能以為你航班晚點呢。”雲杉擺了擺手,毫不不在意地說著。
老班昨天雖說是發現了詩梓怡沒回去,可也沒說什麼。
再說了,不還有自己的麼?
有什麼事情自己肯定可是擔著的。
放心好了。
“那就好。”她可不想自己寫檢討什麼的,這個自己真的寫不來。
她寧願被體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