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你還真想爬上枋澤的床,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居然學會痴心妄想?”
這女人的越來越過分。
詩梓怡看了看旁邊,正好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也沒人在這看熱鬧。
她就站在那邊,沒做過的時候也不需要反駁。
倘若她了很難聽的話,保不準她詩梓怡能做出啥樣事兒。
她,最不喜歡別人誣賴自己。
這女人怕是跟Lucy有的一拼,見詩梓怡沒話還以為詩梓怡是怕了她呢,變本加厲,“哼,怕了吧?本姐跟你,我才是枋澤的女人,你這癩蛤蟆可別想吃鵝肉。”
“老闆的女人不是Lucy姐嗎?”詩梓怡問。
這半,除了那句‘你是誰’,這句話也算是不錯的施捨了。
施捨?
差不多吧。
這女人不是很可憐的嘛?
不管是真的喜歡還是假喜歡,自己想要的男人都是不愛她的。
這本身就是一種交易,交易結束之後,不管她得到什麼,都是吃虧的一方。
不過,在她看來,吃虧的人應該是許枋澤把?
像這種交際花,也不可能安安分分的第一次是屬於許枋澤?
在許枋澤之前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是他們的金主呢。
......想到這裡,詩梓怡特別同情自己的新老闆。
用過別人用的抹布,還要負責,真......
“我知道老闆的女人是Lucy姐,可不是您啊,也不知道您怎麼稱呼?”她的下巴還被她捏手裡,這樣曖昧的姿勢,不應該是女女能有的吧?“那姐您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這要是被別人看到算什麼樣子啊,雖她是不介意跟她.......
“呸你在想什麼呢?”那女人看著詩梓怡略微微猥瑣的表情不禁惡寒,這人不會想什麼黃色廢料吧?“真的是一點都不好玩,我還以為許枋澤的那位秘書是位貌美如花的美嬌娘的,沒想到是你這樣的醜八怪?”
難不成是自己的情報有錯誤了?
他們不是詩梓怡確實是一位......
“玩?”這下詩梓怡更加懵了,“請問你是?”
就這樣語氣也不像是許枋澤的女人吧?
“我是誰?許枋澤沒跟你?還是月殤寅沒?”那女人挑挑眉看向詩梓怡,不得不啊,這女人樣子雖然是醜零,但是也能看得過去,只要是聲音可以一切都不是問題,“我一直都在納悶這月殤寅口中那位聲音好聽的姐姐是誰呢,沒想到會是你這樣的人啊。”
“我還以為他是騙我的呢。”
“我是月悅,月殤寅是我哥。”她看著詩梓怡,這詩梓怡似乎是有點特別的啊。“你真的不是許枋澤的蜜啊?確定是普普通通的秘書?你這臉不會是假的吧?化妝化醜的吧?”聲音那麼好聽的姐姐,怎麼可能會那麼的醜?
有點不敢相信。
詩梓怡也不敢相信,怎麼現在的姐姐話都那麼的直?比自己話要直多了,都不害怕會傷人家心那種的啊。
詩梓怡兩隻細長有神的眼睛含著笑意,“不好意思啊月姐,我本來就長成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