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哥,你說說我們要不要進去看一下?”詩梓怡問著小牛哥,這小牛哥是年紀比較大的一位。
問他也比較合適。
“去啊,為什麼不去?今天本就是六個人出來玩的,他們倆個人不能搞特殊,讓我進去找他們兩個人吧。”林河最喜歡這樣的事情了,去找宅男啊,那他一定是會壞了宅男的好事的,也不知道宅男會不會生氣。
那這要是生氣就沒辦法了,誰讓他讓自己在這邊等那麼久的是不是?
林河想著。
那詩梓怡又慫了,“我們還是不要去了吧?”她意味深長地看了那邊一眼,“要是裡面做些啥事情,我們也尷尬是不是?就別去了,等他們出來我們也啥都不要問,自己知道就好。”
“要是他們說了就應幾句,要是不說就不要主動問啊。特別是林哥,別直男,這個時候別直男。”直男都喜歡簡單粗暴,今天這麼好的日子裡面,要是讓兩個人尷尬羞紅了臉,也不值得。
“怎麼就特指我一個人?不還是有小牛哥跟田雞嗎?”他又不會做什麼,還叫上他的名字,呸,這個詩梓怡學壞了啊。
一開始來秘書組的時候多呆萌啊,現在就是被他們幾個人帶壞的,等下應該讓他們還給自己一個純潔的小詩詩。
“肯定的啊,田雞哥又不跟你一樣。”田雞這人就很少說話,所以才不會跟林河這人一樣話癆的。
詩梓怡對田雞的印象也就是在之前見到他遞給自己一面鏡子。
還是一面嘻哈鏡。
後來再遇到田雞時,兩人只是點點頭,啥都不說。
說實話,他們雖然都是同一個秘書組的,但是見面次數都好少啊。
都沒怎麼見過人家來上班,也沒怎麼見過他下班。
有時詩梓怡就認為這田雞就住在公司裡面。
要不是林河跟田雞住在一起,詩梓怡就真的......
“屁。”說田雞這人話少?假的吧?就沒有比田雞話多的人了。
跟田雞住在一起的自己可是天天能看到田雞炸毛的樣子。
還有婆婆媽媽的。
不是說自己這個就是在說自己那個。
就比如說今天他回來晚一點,想要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等半夜醒來再去洗澡。
好嘛,田雞就突然蹦出來二話不說就扒自己的衣服把他扔到洗手間。
這還不算什麼。
對於洗衣服的事情,才是更加的氣人。
田雞有潔癖就要讓別人跟他一樣有潔癖,自己的襪子又不臭,他自己受不了,大晚上看著他把襪子以及各種衣服洗完。
大冬天謝謝。
這些事情都不想跟詩梓怡說。
林河就覺得詩梓怡是瞎了眼的,能認為這人話少。
林河說完那一個字就覺得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似乎是從田.不說話.雞那裡傳來的,他偷瞄了田雞一眼想看看田雞他有沒有生氣,這偷瞄的小眼神被那位祖宗捕捉到吶,只嚇得他雙手發抖。
媽耶,這田雞太嚇人了。
笑得那麼猥瑣幹哈。
田.猥瑣.不說話.雞那張厚薄適中的嘴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言笑晏晏地盯著林河。
等他回去,他死定了。